• 突然想写点什么,脑补了一下朱自清的《背影》,依葫芦画瓢一把,然后......

    我与老沈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便是与他相处那两年。那年冬天,我退伍了,他去新兵连带新兵了,正是不舍之际,我就要从南阳回成都,打算跟他再见一面。临到上车也没见到,忍不住一阵失落惆怅,看着即将离去的营区,我不禁簌簌地

  • 时光甩尾,溅我一身回忆。

    厚厚的书本摊开在床头,一觉醒来,我无意继续翻阅,放上书签合上,翻身想继续睡,却是睡意全无。近四个日夜上帝予以我九小时睡眠,其他时间用以折磨我心智。上一次辗转难眠是在重庆,不堪折磨的我买来安眠药,求得片刻安稳,只一晚。第二天,我再也找不到我的药,老三把药藏到老二的柜子里了

  • 大二那年,宿管阿姨养了一只狗,叫大二。狗如其名,我升入大三,这狗就不见了。我想着,这么好的一条狗,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也没人去寻。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外出什么的,只要看到像大二的狗都会叫声大二,希望能够找到。同学说,又不是你狗,你那么上心干嘛。我说,我喜欢。后来,同学抱养了一条狗,让我给起名字,我不

  • 栗修明火急火燎请了假就赶回了老家,此时老父正在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

    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拆迁,栗父是唯一一个不答应的,因为拆迁无凭,补偿不公,坚决维护自己的权益。一天下了夜班,栗父便遭到不明人员的殴打,住进了医院。栗母第一时间通知了远在省城念大学的栗修明,栗修明连夜就赶回县城了,一到医院就看到了伤

  • 他在图书室捡到她的借书证,只看照片就一见钟情,他跟我说,这是从未有过的心跳的感觉。

    我忍不住插嘴,意思你以前没有心跳么。

    他无意与我争执,一番精心打扮,万分激动地去还借书证,顺利地与她认识,然后开始假装放学顺路这样的桥段,有点乏善可陈,我启示他,她很优秀,提高自身是很必要的,如果只一时兴起那

  • 辗转几个地方看望了几个朋友,个个都要带着一两个人陪着,我不认识,反倒不自在了。朋友说,这都是发小,关系铁的很,相当随便的。

    我有些羡慕,能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是很不一般的。回想一下,其实我也有一个发小,算么,算吧。

    跟朋友口中描述的儿时情节不一样的是,从我记事起,这个发小就有点欺负着我。幼年,我

  • 老旧的街景,老气的人群,然后自己站在中间,看不清方向,木讷地,像中枪一样。

    空气微凉。半夏能有这份清爽还真是难得,可以舒缓一下我有些过于敏感的神经,让人事不要那么轻易左右我的心情,专注于自己所想。前不久给自己买了块表,很是喜欢,有点爱不释手。其实自己没有戴表的习惯,只是脑海里回荡着不知道哪个王八

  • 山里的小站

    莫名透着一股寒

    这里寂寞会传染

    诠释什么是孤单

    山里的小站

    傍水月影投一半

    车过呼啸声声慢

    空留轰鸣荡耳畔

    记不清楚是中学还是小学学过一篇课文《小站》,勾勒出一个有些寂寥的小站,辅以自我安慰的各种闲情描述,再配上插图,我竟向往。脑海里各种依山傍水,鸟语花香

  • 子祥是个小镇,听起像个人名。那年生,识字的人都不多,所以,镇上不少人用“子祥”给孩子起名,一时间,满镇都是叫子祥的孩子,我也是其中之一。稍微长大一些,不少家长跟孩子觉着不方便,陆续也都改了名字。我父亲有点固执,执拗地不肯改,开始母亲还要争论一下,后来也懒得争了,名字,一个代号而已。等我长到记事,镇上

  • 多少年后,我艰难依旧,还如年少般迷茫徘徊。其实这不是态度,我没有愚蠢到停滞不前,只是在得与失之间表达着细腻的情感,精致地去感受精神上的各种。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不物质。

    我所期待的是一次美好的旅行,多年不见的怀旧, 如期而至的愉悦,结果却是走马观花的仓促跟意料之外的不快,能够做的也就只有无可奈何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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