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春二月,虽是冬装未尽,乍暖还寒,却阻止不了渐近的春的脚步。故园前那株杏树,已迫不及待的接受了春天的邀请,在一片肃杀的寒气中,吐出了几点惊艳的粉白。

    虽然,在这气温变幻,反复无常的早春,这抹惊艳来的那么大胆。带着极度诱惑的妖气,又似少女的娇羞与青涩,端端然然的开了。

    这极像一幅传统的水墨丹青

  •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守岁,是老祖宗留下的一种习俗。细细想来,这么多年,自己却从未真正地“守”过。

    小时候自不必说,当家用电器还停留在“手电筒”那个档次的时候,加之人小 ,自然熬不到子夜,就呼呼了。后来年少时,也曾和小伙伴们聚在一起,熬过通宵,但那只是道地的娱乐,是家长准许下的难得的、尽兴的“

  • 在欲望的风尘里,其实早就跑烦了,也跑累了,一直在等待一个停下来的理由。然而,名缰利锁的尘世,到处都是贪婪的人,跟在人们的身后,只有一条路跑到黑。

    没有谁把我怎么样了,人生的好多疲惫,是自己追着自己跑了太久。

    当初酌定网名的时候,只是因为自己一直在追寻“心似风清,欲如云淡”的境界。却从未想到有

  • 又是一个落寞的午后,窗外薄雾迷蒙,似那挥之不去的思绪,久久萦绕在心间。想那奉旨填词的柳三变,也是在这“暮霭沉沉”的时节,吟唱“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的吧。

    二十年弹指一挥间。光阴荏苒,二十年的岁月磨平了许多印记,可彼时离别的那一幕却永远的烙在心间。并没有随岁月的流逝而消磨褪色。只是

  • 风起天阑,北方的春日,总少不了风的。在阳光煦暖之后,突然袭来,挟着一层薄薄的沙尘,无孔不入。街上往来行人,皆遮了口鼻,匆忙了脚步。

    或许此时南国的你,正在风乍起,吹皱的一池春水旁,看那“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吧。

    曾几何时,你对我说要去南方发展,被我以种种理由婉拒,甚至把“父母在,不远游,

  • 午后小憩,睡梦中又重回了儿时的老屋。

    老屋不大,窗子也不似现在的宽大。木质的窗棂,将玻璃一块块分割开来,素灰的墙面,青砖铺地,屋内却很明亮与洁净。厅房迎门处是一长约三米,厚有一拳的整木条案,架在两个案几之上。据说是父亲年轻时,从一没落的大户人家淘来的。条案正中,端放的是一台德式老座钟。每逢整点,

  • 网友多了,网龄久了,你会发现:这世界只有两种人,一种人没你强,另一种人强过你。

    所以,千万不要炫耀你的成绩和辉煌。那样,没你强的人会鄙视你的狂妄;强过你的人会嘲讽你的浅薄。

    这样讲不是让你不能说自己的事儿,而是告诉你千万别拿自己当回事儿。因为你那点事儿,在别人眼中,永远都不叫个事儿。

  • 打开手机,屏幕上显示,今天是廿四节气之一——小雪。而此刻、窗外正漫天飞舞着雪花。雪很大,似一朵朵洁白的羽毛,飘飘摇摇的坠落着,落在肩头,好像破了洞的羽绒服,钻出的一朵鹅绒。

    地上的白,渐渐叠了起来。皑皑的雪,掩得住尘埃,却封不住过往。心绪,竟被这轻盈的雪,撩乱了。

    忽的想起儿时,也是雪后,在

  •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清明未至,我已魂归故里。天堂里的爸爸妈妈,你们好吗?儿在这里掬一抔黄土,敬一盏清茶,遥寄一份思念,诉说几句衷肠······

    曾几何时,父母在,无论那个家是多么简陋与普通,我们都会感到一种温暖与依靠;父母在时,总觉得“死”是离我那么遥不可及的东西,父母离开后,突然觉

  • 肆虐的狂风整整呼号了一夜一天,于傍晚才肯停下它的脚步。整个小城在漫天风沙中度过了又一个寒冷阴郁的冬日。隔窗望去,街道上门可罗雀车马稀。人行道上零星的几辆单车已被吹的东倒西歪,间或有商家促销的条幅被风扯断,在半空中飘来荡去,满目的萧索与肃杀。

    不敢开窗,光滑的玻璃外侧已趴满了一层隐隐的沙尘。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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