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场夜,很深。沉睡,安静和淡漠,都与它有关,我可以理解为,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与深有关的东西,都是安静的,那么是否爱越深,就需要越安静。

    这也是一场精神到精神的升华,真音希声,想表达却无话可说,真象希形,想做些什么,却已经无从下手了。于是,所有的辗转都聚集成一场空白,清清淡淡,无挣扎和焦虑,无起

  • 父亲留下很多遗物,每一件对我来说都是无可替代的珍宝,其中有很多东西我仍在使用,即使它们已经破旧、损坏了,用着穿着依然贴心贴身,再没有什么新奇的物件能如此一直得心应手了。

    我曾垂涎过父亲的很多东西,其中包括一把他随身多年的电动刮胡刀,是他当年花了300块钱在北京买回来,像得到了宝贝一样在我面前炫耀

  • 我仿佛听见了你青青重重的叹息,我仿佛感觉到你千折百回的婉转,在吊脚楼上以歌伴酒,看到你云里雾里的身影,柔肠寸断,秋水望穿,你是洞庭湖向西八百余里,东经110°附近一片古老神秘的广袤大地—湘西,这一刻,我踏上你的土地,聆听你的诉说。

    我曾在北方的草原上驰骋,在江南的水乡里梦回,在亚热带丛林中迷失方

  • 家有一个精准的方向在心中指着,那一定存在于身心和家之间的连线,像一根极具回弹力的皮筋儿,走得越远,就牵扯得越紧,而当回头望去,家便有了一个与此截然不同且好听的名字:南方。那个只有身在北才能称之为南的家乡,我已离开数年,其间求学工作,成家立业,每一步都更深地扎下根基,更高地抬起枝头,南边的事无暇过问,

  • 永不沉沦(一)旅行

    生命的路途漫长而久远,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时,都不免要问: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时光飞逝,沉沦变得无可厚非,因为我们总是一鼓作气上路,半途而废归来,但是请扪心 自问,生命的意义是否只止于此,当初在心中燃烧的梦想是否已坠入深渊……

    (一)旅行

    深冬,入夜,萧瑟的北方小镇,

  • 你的父亲感到荣耀的莫过于你以最大的热诚继续你的学业,并努力奋发以期成为一个诚实而杰出的男子汉。

    ——贝多芬

    那次手术之后,爸又陆续做了六次手术,更不用说其他的放疗、CT等大大小小的检查和治疗。这对他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损害,我眼见着他的身体一天天消瘦下去却无能为力,那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

  • 如果你感受到了父爱,那便不再是父爱了。

    ----------冰心

    现在我开始明白,当一个父亲越疼爱自己的子女,就越要背向他们拼命为他们开路,或者,在任何时候选择沉默。

    收拾好后,一家人就到了北京,在医院爸又做了一次检查,表姑说爸的情况不太乐观,需要马上手术。这次爸没有说什么,很顺

  • 一个男人发现他在变老,因为他开始像他的父亲。

    - -------马尔克斯

    我卷在被子里没有反应,我没有睡,只是有点发懵。

    生活怎么能如此接二连三的打击,祸不单行,真的是祸不单行。

    起床后

  • 父亲走得很匆忙,临终时未给我们留下一句话,当时的他已经疼痛到无以复加而陷入昏迷,却仍用尽全力一次次地抬起手臂想擦拭我脸上的泪水,直到再也无力抬起那双曾经把我高高举起的手。

    父亲走后,我一直想写点什么来缅怀他,可是心里装的东西太多,那些沉痛的思念便如鲠在喉,写出来只剩只言片语和泪湿的稿纸。如今已过

  • 儿时的我曾经有一个坐落在夕阳与炊烟中的家,如今它的轮廓在回忆的云雾中翻滚,所有对于家的定义已经被时间风蚀,支离破碎的光影中留存的枫叶白雪行将远离.我时常站在梦里门前的田野上遥望窗内的昏暗灯光,灯下有我朝思暮想的亲人,窗外却是我永远都回不去的曾经.风霜和磨难强加至身,欢声笑语随风散去,家的坚韧轮廓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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