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偶尔会睃一眼窗外靠在早春煦阳下的绿叶。涌进窗棂的太阳光,虽只是轻缀我身,但暖觉的神妙莫测在清逸时光里为自由之心,递来了一片宁静。

    在这般慵懒的情境中来浅议“包容”这一生活里显得很正的角色,也许笔者是太过随意了。不过,很诚实地来讲,自己原本写的文字很少,就因为后来安静的日子出现

  • 在晾晒衣物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猛然闪现出一篇文字洒脱而又清丽的开头,但等忙完诸事打开电脑想将那些文字记录下来那会儿,居然被忘却掀起了头盖。

    长到有点年岁的某一天,我才发现自己某些值得回品的文字,她们的开首句似乎都与洒脱及灵气有点儿沾亲带故。长到略微成熟之后,我就再没有端守在纸笔或电脑前为某篇文章的

  • 在自若地用一个“静”字来作本文题目时,我没有向直白的该与否申请过任何理由。冥冥中,也许我会在我的余年,将自己视为藤蔓,一心只攀援在那株叶茂情浓的静树上,并且,放弃远视,情定心海最终的港湾。不必多虑的是,我深知树之习性,故不会以缠绕的方式,使其产生跟窒息有关的任何不适。

    十八年前,我曾写过一篇微型

  • 窗外马路两旁的梧桐树叶,还是那样绿绿地黏在枝干上,而小区内干净的沥青石子路面上,却躺满了一地桂花的小小花瓣——那无疑是秋雨的杰作。我虽赞赏秋雨对生命绿色的悉心挽留,但当纤小馨香的桂花在盛放之际遭受如此之摧残,我又难免会感受一种世间处处是矛盾的无奈。

    被秋日风雨袭扰的桂花,它们在接受凄凉命运的同时

  •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以上是东晋陶渊明《桃花源记》的第一段,也是我一石二鸟练习写字的内容。

    在没见着灵感的时候,在与古筝交流得有点儿久、需要小憩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少年——拿起久违的毛笔,开始非常自愿的涂

  • 我一直想将自己所谓的散文,送去类似公开的日记那样的天堂。因为在网上发文字,多少会结识一些文字益友,但由于各自的忙碌,要保持频繁的信息交流,多半都会力不从心。曾经偶尔心情靓时想上QQ“微博”几句,却又被永不检点的“验证码”弄得精疲力竭。可是,若别网过久,那摇曳在红尘中的友情花朵,常常难再随风轻轻摆动。

  • 不少已经有心想让自己的生活静下来、慢下来的人,有时也会希望自己最好有能力悠闲于一座慢城之中,静静地享受不需要计较时间的清逸日子。的确,欲慢之人并不一定都有实力可以轻易乔迁向往之都的。比如生活在北京、上海、广州等相对节奏比较快些城市的人,真要让他们去厦门、成都,或是大理那样的城市定居,难度也是蛮大的。

  • 对于河塘附近的鸟类,我常常喜欢用颜色来界定它们的性别。所以题目中的“他”自然就成了一只灰色夜鹭的代称了。

    岁月,似清溪静静流淌;心绪,宁静得很少去想前路迷茫几何。不过,对城市那片记忆中的小小湿地,我却一只未曾忘怀。

    听音乐听得久了,或是弹琴弹得累了,便会想去外面散散步。而每每散步,就会想到要

  • 如若“清”含有“寂静”之意,“逸”又能表述“安闲”的话,那么,我用“清逸”来形容时光,应该不会迎来太多质疑吧!说实在的,我又何需悸虑他人的质疑呢?我在汉文字阡陌的田野上散步,并偶尔洒落些许思想的籽粒,应该不碍旁人什么事吧!

    我不怎么愿意在那幽静的所在散步时,遇到那种没事找事的主,为此,只要有条件

  •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忆;最好不相爱,便可不相弃……”在如此歌声里,一般人的心情,是很容易被带入禅境的,至少我之际遇,常常佐证了这一情状。

    我在一些沉重的日子里,喜欢独自跟琴声和凄婉的歌声作伴。那样的日子,不太有码字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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