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礼节性的“再见”,我通常是说过就后悔。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是一直想将自己生活中的语言,也要锤炼得尽可能接近真实。然而,残酷的现实,并非乐于善待于我。无奈,为了让我自由的心,能在尘寰石墙缝隙中的泥土里,长出倔强的花草来,我便学会了将“适应”当作晨练的太极。

    但有一回,似乎活到如今,记忆里也只有那么

  • 做出从南非回国来工作的决定,我未曾瞥过一眼犹豫的情人。由于南非曾被人形容为“犯罪的天堂”,故我的归来似乎源于一种对天堂的恐惧。说实在的,我对南非的另一个别称——彩虹国度倒是心生赞同,因为直到现在,我依然认为,南非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国家;诚然,在这里我主要指的是她的自然风光以及那宜人的气候,至于治安状况

  • 上次去银行提工资时,我意外地遇见了柜台内的梅芳。当时,我们彼此最初的照面,分明有一种红霞的互映。说来我们都已经不小了,各自的孩子马上就快到了上学的年龄,可是我们脸上的赧色,不知为何竟涂抹得那样鲜艳……

    粗略回忆一下,今年三十六岁的我和三十三岁的梅芳,大约已有二十五年没有见面了,然而,童年“过家家

  • 应该说,我所寻觅的天堂,跟宗教意义上的天堂,有着非常遥远的距离;当然,天堂还有一个比喻是“幸福美好的生活环境”。不过,由于考虑到奢望的苦累,我在我的散文《天堂寻觅》中所寻觅的天堂,应该也不是那个样子的。

    环境,往往不会很慷慨地让人幸福美好。所以,我以为,每个人理想生活的天堂,只能在各自的心中;因

  • 时常很沮丧地问自己:天堂在哪?但冥思苦索良久,问卷上仍是白雾迷惘。天堂,似乎很难被找寻到。

    曾在依山的青云湖边,沐浴着考虑暂别的夕阳,我面朝着镶嵌在山林间的宝林寺,问身边小友:你知道人间的天堂在哪儿吗?

    女孩儿依我目光望那名刹,反问我道:你认为在那儿吗?

    ……

    我将长长的沉默,犹豫在

  • 不怎么愿意动用第二人称来分享我的慢乐情怀,是因为我的习作,若采用了那样一种叙述方式,会使自己文字的葡萄酒,轻易溢出凄楚和伤感。眺望窗外濛濛雨丝,以及前方顺峰山上的雨雾,在自赏完《另一种乡愁》的笛音后,感觉是该休息一会儿了。

    可是,每当我吹笛子的时候,尤其是一个人吹那些孤独和思念的曲调时,不想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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