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条说过的古街隔着一条街的地方是我们租住的地方。小学之前我搬过好几个地方,还有些事记得很清楚。到这里住下来,差不多是第十四年头。期间搬过一次家,也还在府前街的范围内。这片老城区,记录着我的年少,友情,除了高中后选择离开临海学习,我几乎将生活都留在了这久居的地方。

    初启

    5岁,我在小学的对门读

  • 对于四季的概念没有那么明确,当看着周围的人开始穿上了毛衣,第二天才会下意识的在柜子的角落里拖出一件裹上。听着前桌的同事说到:“今天是立冬了”,后发现冬天那么早,似乎我换下短袖没几个月,似乎目前的天气也还没冷的那么难熬。

    我也总在不同的季节碎两句现在的气温,又在六、七个月后想要回到现在的天气。反反

  • 一出戏,一苑人

    香酒淳淳忆哪人

    眼角描眉胭脂红

    莹莹嘶哑空己身

    可惜月边那笑容

    一出戏,一个人

    红帘对影水波流

    酒劲人散夜沉沉

    萧萧一身何处留

    夜风吹进戏中人

    一落幕,人出戏

    看来只是画中人

    眼来带笑唇戴红

    只是

    红裳绿袖唱别姬

  • 残破的老屋檐角,沾染了霜华,是离家出走的老人忘记回家的路,还是长大的孩子厌倦了这破旧的地方,路人无从知道。锈迹斑斑的大锁拴在了旧门和老墙,依稀能从旁边碎了一角的窗台,闻到尘埃干涩的味道。一只花斑的蜘蛛在蛛网中闪烁了下红色的复眼,悄悄隐去身形和诡异的八脚,似乎睡着。

  • 心情浮躁着,任我在空气中努力地吸气,又重重地吐出来,也还是驱不走压在胸口的闷重。我生活在玻璃缸中,半身浸泡在水里,氧气的流逝,让我呼吸都开始用力。

    这种无力地感觉应该是在我正式面对到我在实习的时候落下的坏芽,在不顺的生活状态中,异化出尖刺的荆棘,直到开始疼痛,才寻找治愈的方法。

    我抱怨过是不

  • 蜜蜂在蜂巢中做着花海联翩的梦,甘醇的蜜汁流淌成奔腾的河,甜香不去。一觉醒来,颓败的大地遮掩着凋零的未来,带来黄沙阵阵。想着也许仍有一朵未败的花在角落孤独开放,扑哧的双翼仍坚信着梦中的未来。

    最初的地方,总有一个最为久远的梦,无垢的愿望预示着起点,用腾飞的渴望踏上云端,然后又在最后的地方依靠着明月

  • 一蒲芦苇静靠在湖边的浅水,随风而荡,却止于其根。芦叶的浓密温暖,在停下脚步伫立的那刻,隐匿了远方朴素的味道。

    繁华林立的楼盘,川流不息的人群在工业的浓烟中成为常态,45°角仰视的蓝色天空于狭窄的城市中也已经不再时常看到,由一架架冲起的航机代替了生活的飞鸟。而在那个远方贫瘠的土地上,连绵的山岭与低

  • 悠思在山涧流转,化开流淌的清溪。你站在田垄哀愁了清颜,让湘竹斑驳回忆的流年。这片山野的回音,是你的不舍?亦或是眼角的相思。

    静依在那绿竹的身畔,渺茫了思绪。飘忽的眼中苍白了色彩,是思起那天,思起那处,思起那人了吗?

    阿波罗从金色的阳光下走来,胯下的飞马高傲地扬起了鬃毛,朝着高山长嗥,震动了林

  • 屋中没有开暖气,但相比于屋外,却是要来得暖和的多。蒙蒙的雾气在一墙之隔的那边弥漫,从不见走进屋子里来。离开了这温暖的安息,匆匆出了门去,外面的天,没有归处,冷的有些刺痛。

    这是一个清晨的雾天,天空中该是撑起明亮。但是我已不知道前方有些什么,对面的事物也看不到我,只知道,眼睛是被蒙上了一层白,那些

  • 你在山的小涧走来

    羞涩了山茶的清颜

    十指的纹路

    错落的清晰了那年

    十六,馨香的发

    属于淡淡皂角的香味

    年轻的脸庞

    来自高山竹林的降雪

    小乡泥土带来了你的味道

    翻飞的指尖

    描眉布谷鸣啼的瞬间

    布帛上牡丹作一帘幽梦

    在二十的那年

    感受了你的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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