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阴沉沉,不时刮过几道寒风,河滨公园的寒绯樱肆意地颤栗出一片绯红。雨水刚过,枝丫上还没有长出叶子,花朵簇拥,像一排排燃烧的吊钟,齐齐密密的火苗。

    这里有我上班必经的一条小路,毕业参加工作后的第二年底,我从学校附近搬到贵惠路。冬至时节,南明河水流见底,长着一层不知名的土黄色浮藻。河的东岸是一排整齐

  • 李亚鹏和王菲离婚时说,“我要的是一个家庭,你却注定是一个传奇”。想必,家庭并不是美丽的传奇。

    十月,天空一碧如洗,阳光明丽,透过越渐空疏的枝丫,在院子里的青苔上圈圈点点。野菊花开着,似老去的青梅往事,像尘封的旧照片,渐渐泛黄。

    打开窗,阳光漫进来,随着手指翻动,斜斜地爬完《廊桥遗梦》最后一页

  • 住的地方临街,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原本睡个自然醒的我,还是被窗外的吆喝声叫醒。推开窗,外面还在下雨,向来周末遇上这种天气,睡觉是极好的了。我打了个哈欠,欠欠身子,准备继续做梦。无奈,纵是久经夜市,抵得住“锅声,瓢声,划拳声声声入耳”,也难挨得起“油条,沙窝,牛肉粉的味道阵阵扑鼻”。几番心理挣扎还是起床

  • 大暑以来,小城的第一场雨,让林城从夏的溽气中挣脱出来。

    一年中最热的时节,云贵高原一年中光照指数达到顶峰,也是这片高原的四季中我最爱的样子。高高低低的丘陵鳞次栉比,在目光中渐行渐远,终于消融在瓦蓝色的天际里。天空很低,却很澄澈,像是一片大海,云影飘逸如帆,与阳光下的黛色的村落交相辉映。风来时,弯

  • 下了一整天的雨。

    傍晚的时候,褪了色的阳光依着远处的山峦,透过窗儿,在房间里留下俏皮的影子。微凉的晚风静默在如水的夜色里,恬淡,闲适。

    忽然,三两声稀疏的夜莺飞过耳畔。

    “三黄三割,豌豆拔割”, 六年了,这里,第一次听到。我急切地奔向窗边,搜索着眼前的一切,希望能找回这个在异乡带给我惊喜

  • 回来的时候,阳光透过暮霭的天空,小城如梦初醒。伴着夏的余韵,天气变得微凉,汉水明澈,两岸的群山在夕阳的余晖中留下半明半暗晦涩的脸。喜欢这个季节,陈郁而温婉。

    层林渐染,远山尽黛。田野里悄悄绽放的野菊花和结籽弯腰的狗尾草相依着在渐浓的夜色里退场。白杨的叶子刚微微泛黄,油桐挂上醉意微醺的果子,寒露们

  • 终于,我推开了那扇门。旧式的铁锁锈迹斑斑,桐油漆过的木门在风雨的洗涮下蒙上了深深的一层灰色,我伸手抚摸残留在门角上方的一角年画儿,它早已褪了色,添了一层厚厚的灰。像是渐渐苍老容颜,凭增了满头华发,沧桑了许多。

    木桌,椅凳,仍在记忆中的角落里,像阔别多年的亲人再次重聚时竟惊喜地呆住了,已看不清桌面

  • 去年,这个时候,

    雪,一片一片落在安顺的土地上。

    世纪末的预言被轻盈地唤醒,掩埋,

    像沉睡在童话里的心事儿,

    随来年的雨季蔓延整个贵阳。

    寒风紧锁的眉头,雪凌花渐染一山韶华,

    愁尽了荒芜的小径,曲折迷茫,

    如黛如墨,花白满地往事儿,

    洒落一地凄凉的过往。

    冰,冷落

  • 高原的春,脚步似乎是慢了些,细雨蹒跚。还未赶上春的韵脚,转身只剩下一阵急促的跫音。

    最美人间四月天,万木争荣,百花竞妍。在最美的季节苏醒,萌芽,含苞,绽放,也在最美的季节纷散,离落,飘零,沉睡。

    来得绚丽,去得凄迷。来不及驻足静默,已是春末夏初。

    初夏的味道,伴着鹅黄渐变成雏绿透着花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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