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的我,是一个调皮捣蛋桀骜不逊的“颠仔”,然而,这一切却被温情包容在的故乡那遥远的青涩年代。每每踏上故乡那片多情的土地,一股暖流袭上心头。

    我的少年时代是在故乡那山弄场里度过的。

    初春的故乡,乍暖还寒。山坡上村民栽种的春树开始萌芽,一簇簇嫩黄嫩黄的爬满枝头。我于蜿蜒的山间穿行,为寻找乐趣,

  • 母校---乜席小学,坐落于瑶乡八腊青山怀抱的大山之中。那是编织梦想的摇篮。

    上世纪60年代生人的我,70年代初步入学堂。每天迎着晨曦,踏着晨露,徒步崎岖蜿蜒的山路赶往约5公里开外的学校。从此,沐浴知识的滋养。

    那时,学校条件极其艰苦,一座两间低矮的木架茅草屋,左边是一间约40平方米的教室,右

  • 一个喜欢怀旧恋家的我,离开故土已经多年,每当蒲公英盛开时节,油然勾起我思乡之情,常常找寻遗忘在故乡的影迹,丛然踏上寻迹之途。

    魂牵梦萦的故乡坐落于大山深处,那里生长着许许多多蒲公英,是故乡一道记忆的风景。

    蒲公英,历经冬日风雪和严寒,从泥土里悄然爬出,矮矮的植株细小的叶片潜滋暗长,从不苛求土

  • 在人生的长河中,伴随岁月的流失,记忆虽已老去,但乡愁永不褪色。每当夜阑人静,悄然张开记忆之网,纵情打捞,一条被岁月洗涤的小溪跃入眼帘。

    穿越流淌的时空,回眸20世纪集体农耕时代。风尘仆仆的春天如约而至,空气中充满浓郁的春天气息,大地披上款款绿装。诗意写满的夏日,雨丝潇潇洒洒,吹响了耙田的集结号。

  • 十八年前那个伤感的盛夏,苎麻即将成熟之时,年逾古稀的母亲悄然离去。空蒙雨丝淅淅沥沥中弥散氤氲的味道,朦胧遮掩了五彩斑斓的视野,依恋的心再也无法抵达。十八年,虽然故乡的影像在记忆的波光中被渐行渐远的岁月稀释,慢慢淡去,变成碎片,但是慈母身影始终无法从记忆中退去,甚至历久而弥深。十八年,虽未谋面,也无法

  • 百岩山,一座巍峨高耸入云的大山,树木丛生遮阴蔽日。山谷是村庄,几栋农家瓦屋伫立其中。山坡是村民耕耘的乐土,土地虽不算十分肥沃,但养育着世世代代的村民。山坳是牧场,我儿时的乐园。山巅是登高望远的观景台。

    初春,乡野寒意料峭,山风呼啸,甚是急人,落叶飞舞,整个山村显得有些萧瑟。小草偷偷钻出地面,带来

  • 大店,我的老家,地处大山深处,生养的地方,如今记忆犹存。

    在集体劳动靠挣工分吃饭的年代,到处是忙碌的劳动场景,不管刮风下雨也无论春夏秋冬。

    当大地复苏,春天来临,送肥备耕便开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凡有劳动能力的都出动。早早起床,草草吃些玉米苞心粑,便背上背篓抬上撮箕浩浩荡荡出工。在生产队长的

  • 久居异乡,站立在都市的街头,望着川流不息往来的车辆和人群,一股乡愁袭上心头,纵然怀想起故乡的山路。

    地处高山林立,群峰突兀,山路狭长的故乡,山路陡峭,路面凹凸起伏,除盘山一些路段稍稍平缓外,余下的都是曲折蜿蜒。山路纵横阡陌崎岖逶迤,似羊场如丝带缠绕在村庄,似蛇形如绸缎镶嵌于山间,连着村庄、山梁、

  • 从读高中算起,离开故乡八腊已有三十多个年头,故乡的生活点滴,依然历历在目,那依偎在街道两旁的两颗年逾50的香樟树时时萦绕心间,常常拨动心弦。

    草木在季节轮回中不断成长。两颗香樟树也由低矮的细枝嫩叶逐渐长成参天大树,成为故乡一道迷人的风景。

    每当春天来临,两颗香樟树生机勃发。密密的树叶在春风的

  • 金秋十月,地处枫叶飘落的大山,王正庆老人安详地走了,永远离开他深爱的亲人,生命定格在87岁。每当路过碑碑坳(地名)看到那眼井,怀念之情油然而生。

    年轻的王正庆在县农经局工作,是一名机关干部。由于工作勤奋学习刻苦为人耿直处事果敢,很快成为单位一名得力干将。其实,说王正庆是一名机关干部,还不如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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