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父亲

    转眼父亲离我们而去已经30年了。30年来每每想起父亲我都有一种揪心的痛,总感愧疚。

    父亲是1987年春天去世的,那时我已经25岁工作5年了。我没有结婚,也没有做父亲的体会,不知道做父亲的辛劳和对儿女的付出。

    父亲是头年年中得的病,家里写信说父亲病了。我利用出差间隙回了一趟老

  • 回 家

    今天是周六,三周没回家的我们又到了回家取生活费的时候——学校离家三十公里,上世纪70年代,没有公交车,都是步行回家——下课的铃声还未响,有的学生已经将书合上,虽然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听到下课的铃声,但应该不会太久了。

    心,早已飞出窗外,呆滞的眼神一刻不停地望着窗子、望着教室的

  • 记 忆

    叮、叮……闹钟响了,一样熟悉的闹钟响声,时隔几十年,伴随闹钟却没有了那些年呼唤起床的伙伴带着浓重石屏口音的急促吆喝:“起了,起了,面条烂咯!”。那时的我们,没有一个人想听这样的声音,但又必须每天都听着。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不情愿地翻个身,然后从蚊帐中伸出一只手,摸索着从行军床边的石

  • 脚 印

    我不知道这一生走过了多少路,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脚印。脚印,再普通不过了,普通到你不会去留意它,有谁会回头去看自己走路留下的痕迹,即便是看,也就是一看而已,没有刻意,也不会留下印象。

    对于我们这些跋山涉水从事测绘的人,脚印有着非凡的意义。

    小时候,我们对“测绘”一词没有任何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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