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去年开始,父母的身体就陆续出现问题了。先是母亲的白内障,后来颈椎又出了问题,现在父亲的身体也出现了不适,虽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作儿女的心中总是觉得几分牵挂。

    父母不是那种矫情的人,遇到头疼脑闷的忍过去就行了,一般不和医院打交道,除非实在忍不了了,才到镇上的卫生院看看。父母都是已过六十岁的人了

  • 怀念我的爷爷

    ——谨以此文祭奠已过世两年的敬爱的爷爷

    对爷爷的印象,是从爷爷退休回家后居住的老宅子开始的。记得爷爷和奶奶当时住那座老宅子,据说是一户有钱人的住处,上世纪七十年代爷爷退休回家后就买了这座宅子。那座宅子很阔气,门口都有青石板铺就的台阶,房顶和院墙上覆盖着的都是那些巴掌大的灰青色的

  • 在一个下午,我们在蒙蒙冬雨中,走进黄桥镇的。一到黄桥,就急于领略那老街的风采。

    领略黄桥老街,就让我们从珠巷开始吧。珠巷,原名猪巷。历史上这里的农户几乎家家养猪,仔猪的需求量大,这里相继出现好多家小猪行,图片巷子便被叫做猪巷。后来随着时光的变幻,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老街已无一家猪行,猪巷也就渐渐

  • 午后,我们来到了峡山湖公园。冬日的峡山湖公园依然美丽。

    走在公园的小径上,放眼望去公园似乎宽阔了许多。没有了繁花和绿叶,便增强了景物的层次感,别有一番风味。公园里的小径已没有往日熙熙攘攘的人群,显得格外幽静。高大的法桐枝干格外遒劲,成排的塔松更加苍翠。几只黑喜鹊在几棵高大的行道树的树梢上跳来跳去

  • 今天,学生的一篇关于爆米花的日记,让我想起儿时的爆米花。

    在那个食物相对匮乏的年代,爆米花无疑就是那时孩子们最好的零食了。记得那时候,过不了几天街头就会出现来爆米花的人,他们一般用小推车载着一个乌黑乌黑的像炮弹一样的爆米花机,来到街头巷尾将这个“炮弹”放在火炉架子上,随着几嗓子“爆米花,爆米花喽

  • 我们这里70年代出生的农村孩子,大都有过放牛的经历,我也不例外。

    记得那时候,村外东环路还没有修,出了村子向东放眼望去是一片开阔地,其间交错相通的田间小道和沟渠将田野间隔成整整齐齐的地块,祖辈们年复一年地在这些土地上起早贪黑地劳作,去依然摆脱不了贫困的处境。夏天那些长满杂草的田间小道和沟渠却是我

  • 十年前,我们还住在学校里。学校的家属院是平房,围墙低矮,经常有一些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为此,从一个亲戚家要来了一条小狗,为了看家护院也是为了做个伴。小狗浅黄色的皮毛,尖尖的耳朵,温顺的眼神……很讨人喜欢,我们给它取了个名字——皮皮。

    皮皮在学校里生活了四年,那些年早上我经常会到学校东面的操场上去走

  • 一大早,儿子就吵着要他那双白色的运动鞋,因为他们学校今天要举行庆“六一”文艺汇演,儿子的节目是诗歌朗诵《我的中国梦》,学校要求大家都要穿白色的运动鞋。儿子穿戴整齐兴冲冲地上学去了。

    日子过得快啊,转眼间又到儿童节了。翻看着桌上的日历,不由得想起了我们那时的幼儿园、那时的儿童节。

    那时候,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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