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五点三十分,爸照旧这时侯起床,然后打开正方堂屋的大灯。我也依然在这时像过电似的猛然惊醒。白炽灯拥挤狰狞的灯光,在这黎明前惨淡清冷的薄暗中,显得分外的喧闹刺眼。

    灯光穿过我家不大的庭院,透过北向的前窗,照进我还算整洁的狗窝里。轻轻悄悄地印在我床前南向小窗狭窄的窗帘上。这个上下不到九十厘米的方格

  • 幼时总见诗文里关于飞絮蒙蒙、雅致空灵的描述。无论是“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迷茫、烟雨朦胧的美;还是“春城无处不飞花, 寒食东风御柳斜。”轻飏、漫天飞舞的美;抑或是“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活泼、饶有趣味的美。一篇篇写的绘声绘色,引人入胜。读的久了、多了,渐渐对漫

  • 眼瞧着春天的脚步正轻轻巧巧的挪移,欲渐行渐远了;我不禁有些讶异:对于即将归去的春天,我居然没有丝毫留念的情绪。人间四月,芳菲且尽,我竟不懂得那怕半点的惋惜。什么燕草吐丝、杨柳含烟,似乎这些在我这混不吝的乡下人的眼中已经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在我看来,春天就像哀愁一样是种莫可名状又不值得留恋的情绪。

  • 最近几年的气候总是有些怪异,开学的第二天便结结实实的下了场雪。本来还是怀着些春暖花开的期许,可是骤雪过后也只能乖乖穿着臃肿的冬衣翘首期盼春光的来临。然而我竟未来得及玩赏麦苗上的残雪,悠然自在的是否如天边的流云在做着棉花糖般甜蜜的梦。气温却陡然升高,夏天便突兀的来了。正自顾自的哀叹感慨:冬与夏居然这般

  • 我家小院外有株梨树,每年都会结些甘甜多汁的果实;那爽脆润喉的口感完全是艳艳的夏日里,里值得放肆饕餮的珍品。梨树虬劲的枝干或依、或横、或疏、或密显得古朴而峥嵘;梨树粗糙的皮肤或直、或斜、或聚、或散显得婆娑而沧桑。从未细心修剪过的枝叶像是女生凌乱的长发,肆意的生长着。这怪枝、皱皮、乱叶,远远看去倒有些蔚

  • 今日偶然听到一个坊间传闻:母校信阳师范学院正酝酿着更名换姓——河南师范学院。呵,我哑然无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似乎满载了信阳这个籍籍无名的小城市里,一群虚心求学的身影,忙碌、却又终将寂寥默默凋零;无奈、惆怅我终不至于向隅而泣,然而似有一把匕首,竟要生生的割裂荡漾在心底某些柔软,不带丝毫的温存和熟

  • 近日来无论是翩翩沉醉与享受岁月静好,还是默默然挥霍春日里的慵懒安逸;总会有些春神身上坠下的:那一簇簇一团团,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偶尔,这些思绪遄飞晃荡、漫无目的。倚着这大约可以称为生活中所谓流行的病态美(或者辜且说是某种无聊的常态)就成了辛稼轩“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小令。

         这些或沉或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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