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已经认识一年,在这个光景里,那位陌生祥和的老人赐予我一个无从求得的缘分。

    在楼下转角的屋檐,一把木制椅像哨兵似的端正,和暴雨烈日相处融洽,至今尚无明显的伤痕;它的主人是一位有些佝偻且瘦小的老奶奶,而我们时常在眼神里相遇。

    耄耋之年的老人家,皮肤已经干枯,所幸精神;齐耳的短发泛着银光,使得

  • 难得在工作日有如此悠闲的清晨。不被时间赶着。

    都市里,大都不会有一片片新鲜、艳丽的花草来解释春天。唯独大厦们,象征着这个季节里盎然的生机,骄傲地耸立,仰望着孰与孰高。

    一个人,漫步在陌生的路上,看见熟识的风,在吹着和我头发一样酒红色的叶子,像父母亲们努力地让孩子尽快长大、成熟

  • 我们已经认识一年,在这个光景里,那位陌生祥和的老人赐予我一个无从求得的缘分。

    在楼下转角的屋檐,一把木制椅像哨兵似的端正,和暴雨烈日相处融洽,至今尚无明显的伤痕;它的主人是一位有些佝偻且瘦小的老奶奶,而我们时常在眼神里相遇。

    耄耋之年的老人家,皮肤已经干枯,所幸精神;齐耳的短发泛着银光,使得

  • 很久没写东西了,弱弱地说不知道以下会是些什么内容。先替自己祈祷一个吧,希望不要太苍白。

    大树如果是这社会,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叶子。因为一场风飘到了一起;又因为有各自的去向,在一场风的机遇下飘散了;之后,生活的轨迹能否再相交或平行,都是不定数,有一种未知的惶恐。我害怕一切变数和不适应,并不像表面那样

  • 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雨晨。也因为习惯在雨天消失,确切地说是很讨厌下雨,但同等地喜欢雨后。地面是湿的,却已然不需要伞和熙熙攘攘。这一次雨天早起的尝试给了我惊喜。

    很早很早的晨,除了今天的我,大多人都在享受睡眠的时候。车上,地铁里,街上,行人寥寥,清场一般地把这个空城的时刻留给我稀罕。拥挤惯了的大城,

  • 我因为要找一样少见的东西,所以,这个周日有了必须出门的理由。

    兜转很久,总算询到了这个地址。我站在街口,朝最远去望。这长街,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很多。于是欣喜,一定会有的。

    似乎所有的批发市场都是那一种声音,繁杂。就像指定的。年轻伙计们自得其乐的笑声;搬运工或提或扛装卸货物的呼声;小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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