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弄堂拐角处的对面,有一窝老式石库门。这一片的石库门,大抵是不正宗的,只见屋宇矮墩,砖石北构;墙上黄漆,阁楼零落。

    我上班常从那个弄堂钻出来,去斜对面的车站坐车。上班等车之际,尝望身后的砖石屋。石库门一楼在门口堆满了金属器材,或是风箱,或是铝制品,或是半锈的钢材。门口还挂着用红漆手写的如血般的大

  • 再过旬日,便是爆竹除岁的时节了。年味自是没有,最近也要寻到十年前去。我不觉新的一年有何可喜,无非岁月流逝,四季轮转。

    冬夜是冷的,一碗热茶放着,不消多少时候,便凉了去。冬夜也是静的,春秋自不必说,即便是那盛夏,街上也是顶热闹的,许多出来纳凉的老人熙熙攘攘,想必是上一代人不灭的记忆。可是冬夜只是静

  • 今年上海初雪,已是过了立春,至初十才落的。雪起初很小,不细细端看,也辨不清是雪是雨。但见那颗粒随风飘扬,大抵知道是雪粒无疑了。

    落雪的时候屋里斥满了寒气,南方是没有暖气的,所以屋子里常是冷冰冰的。也许是太冷的缘故,午饭也吃得草率,可饮了些小酒,身子多少暖了。我是有午后犯困的习惯,雪景难得,睡去可

  • 我初次见到这条狗的时候,约莫是十年前了。那时狗还不大,浑身雪白,看上去招人喜爱。但大抵世界上不是所有招人喜爱的东西都有好归宿,这条狗便是无人问津。起初我以为是一条宠物狗,后来见多了它在垃圾桶边上找吃的,我想是流浪狗无疑了。

    狗除了去垃圾桶找吃的,基本就百无聊赖地在马路边睡觉,夏天它就趴在路边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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