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上临近毕业了,舍友小鱼回来了,她从深圳学而思回来,人变得更干练了。在我眼里,她曾是个沉默但又爆发力很足的人,她总是默默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考研,没有成功,毅然找工作。她很有特点,所以第一个面试就成功了,她开始了培训,如今,要答辩了,她回来了。

    所以,我想,所有成功的人都有自己的特色,一个足以让

  • 记得有人曾经说过,你总是说你在一路寻找风景,却不知自己早已身处在风景中。那是学姐跟我们分享经验的时候说的话,如今,她去美国了。有的人一直在奔跑,只是我迟迟懒于起步。

    为了老师的试讲和微课的拍摄,我需要找一些素材,其实素材周前就下载好了,用常用的播放器打不开,后来准备各种事于是疏忽它了。到了今天再

  • 佛说,前世的500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相遇,那我和我的室友前世一定是有过深仇大恨,要不不会望那么多次,因为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是如此的不一致。

    我叫傅强,你没有听错,我就叫傅强,但此傅强非彼富强。不过估计长辈们有这个心愿。我没有想到过我会是一个十足的工作狂,在我刚进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接受过师兄

  • 这些天一直在下雨,萧琴坐在窗前发呆。心情就像这雨一样,反复无常没有消停。这是第几次吵架已经记不清了,这一次很严重,似乎厌倦对方极了,但是心里还是想着。

    若是从前,李新一定会在一天后打电话来哄她,无论谁对谁错,求原谅。这次没有动静了。若是一方没有音讯,另一方必定心乱如麻。萧琴思索着要不要主动一次,

  • 许多事开好了头,不知道如何结尾,而许多事知道结果,害怕开头难,以至于不敢去改变,不想去改变。

    上午去打印了开题报告,指导老师签了字,舒缓了一口气,从院楼走出来,晴天的阳光使我倍感温暖。当我走在一棵雪松的下面时,听见树上麻雀们叽叽喳喳在商量着什么,我停下来,想加入它们,最终给它们招了招手,作别西天

  • 有句话说:“缘分天注定”。缘分是个很奇特的东西,冥冥中注定了什么,你等不来,也躲不过。人海茫茫中的相遇,听起来像首歌,看起来似场电影,曲终人散。

    社团里有位学弟,平时说话很顽,人看起来不务正业,吊儿郎当,只会玩儿。他的玩儿,以及他很放得开,所以社团活动节目名单必有他。年前,他收获爱情了。自从有了

  • 写在前面的话: 有时候,你难过的不是他(她)突然就不理会你的心情,而是他(她)宁可相信别人所说,也不去真正了解你。

    有时候,你把自己想得特别重要,仿佛你是世界的中心,但其实,在他(她)心里,你什么都不是。

    有时候,你特别无助,感觉地动山摇了。可是你只能告诉自己,是我醉了。

    有时候,你的浑

  • 记得曾经听到的一句话: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所有的必然又都是偶然。那时,只不过感叹身边的事情太多巧合了。巧合到世事总是觉得匆忙、似曾相识。似乎相遇都很有缘分。只是归去来兮,走在河边,看着花开,会问洞口何处。大概自己痴迷惯了,有些东西,拿起难,放下也不容易。周而复始地想着,竟一无所获。突然想通了一句话“

  • 山上有一群建筑物,有一座流传下来的寺院。山腰有一大户人家,房屋依山而建,分上下两座,从前人多的时候灯火光明,热闹不已。后来只有一个男人住了。他只住最下边的那座屋子,但是一年前,他夜里总在上边的房子里乒乒乓乓地敲打和锯东西。在做一个很大的东西,又或者一个异常精细的东西需要他做了重做。

    后来,他又在

  • “我觉得我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当听到明珺对我说这句话时,我刚开始以为她在和我开玩笑,可是看着她的眼神,我相信这个假期也没有让她忘掉什么,或者反而使自己更加痛苦与烦躁。我傻笑,我没有她的好运,能有这么些事情发生在她身上。走在伞下,突然埋下头去,我以为她哭了,“哭了?”“谁哭了?”我无法接着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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