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喜欢金钱,于是每天都在计算,卡里还有多少钱,每天可以挣多少钱,还要攒多少钱可以不用再上班,喜欢看着那些不会动的数字,之后想象,在耳边似乎能听见钱币相互撞击的声音,像我从未听见过的风铃,在窗边,清风拂过,叮叮当当那种,很清脆,很悦耳。

    之前看过一本书,他说,人,总会贪恋点什么,而

  • 曾经很穷过,

    为了省一块车钱走了两小时的路,

    但是却很开心,

    因为有你在我身边。

    曾经很累过,

    为了考研,一边上班,一边半夜读书,

    但是却很开心,

    因为有你在我身边。

    曾经很傻过,

    坐在电影院里等到电影演完,人群散尽,

    但是却很开心,

    因为你答应过会来找我

  • 阿黄是我小时候家里养的第二条狗,它活着的时候并没有名字,阿黄是它死后我起给它的。

    在抱养阿黄之前,曾养过一只叫黑子的,背是黑色,腿是白的,样子很好看,它来到家里以后,每天都很快乐,可以对所有的家人和外人摇尾巴,母亲说这狗很傻,之后就不再待见它,它被栓在房前,风吹日晒雨淋,可能还挨饿,有一天它挣开

  • 镇西吴家有三个儿子,镇东的赵家也曾有三个儿子。

    镇东的赵家是本地人,祖上还曾做过地主,说是镇旁段乡的土地有一半是他家的,另一半是那个军阀张作霖的。不过他家的儿子都不太擅持家,快解放的时候,应该是到了祖父那辈吧,家里的土地已经很少了,据说后来土地改革的那个贫协主席还是祖父的堂兄弟,于是他家的成分被

  • 可能慢慢年纪大了的原因,开始喜欢回忆。

    更多的时候,会想起一些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人们,有很熟的,也有不熟的,更多的是曾经很熟过,后来慢慢淡出了我的生命的人们。

    仔细的想来,二华都算其中,很认真的活着而且活的很好的一个人。

    二华也是我小时候的一个朋友,或者根本也算不上朋友,而我开始注意她,

  • 母亲来电话说阿凯死了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大的悲伤,可能这些年学会了失去,也可能记忆太远的关系,已经变得忘却。

    其实阿凯并不叫阿凯,他姓高,单名一个凯字,小的时候,我也只叫他小凯。

    他家和姥姥家是邻居,所以我们住的并不很近,但小的时候经常在一块玩,我喜欢和他玩的原因很简单,他衣服很干净,长的很好

  • 段家小站是老家的一个火车站,很小很小,小到后来变成了乘便所,再后来从中国的火车站台里消失了。

    小站里有一个工作人员,记忆里好像爸爸叫他小冯,也可能不是,记不清了,爸爸在镇里的机务段上班,每天都会在小站坐通勤车,所以和那个冯叔很熟,我记得有一年大年三十晚上家里停电,春晚看了一半,我和哥哥都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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