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叔做饭很好吃。记得那是1971年冬天,他从老家赵庄来哈治病住在我家,那时候我的父母白天都上班工作,我和三叔在家里闲来无事,三叔就带着我用废胶片做扑克牌,你还别说,做出的扑克牌一招一式的还挺像样,左邻右舍还有我的小伙伴都有幸分享过三叔的杰作。

    到了吃饭的时候,三叔总能变着法的“粗粮细作”,把粗粮

  • 雨后的清晨,草原大山深处,额尔古纳小镇格外宁静。经过一夜雨水的冲刷,她的街面上洁净光鲜,仿佛是故意以这种方式,来欢迎我们这群远方来客。

    下榻于俄式田园风情的小客栈,一夜的休整,也没能“消磨”掉前一日 一路千里的“亢奋”。东方天际刚刚放亮,我等一行人便早早“披挂”整齐, 踏着小镇的露水

  • 说起照相馆,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对1980年代以前的老照相馆,都能记起个一二。像真美.长城.新中国以及哈尔滨摄影社等等,那时青春年少的我们,都曾经在那里留下过珍贵的瞬间。翻开我那珍藏多年的近40本影集 时,对往事的回忆,对青春的“冲动”,对过去时光的眷恋,都激起我创作的冲动,诸多场景情不自禁地跃然纸上

  • 初夏,送走了暮春和熙中的那份料峭,却尚未进入盛夏的炽热,给人们的感觉是爽朗而明媚。

    早晨的太阳朗朗地照着,照得人心里通透而明快。照在树叶上 ,树叶就显得格外的鲜活.明丽,仿佛能透视出它们生命深处的流动;纵使是照在墙壁上.房檐上,那种跳跃显得格外具有生命力。阳光之红润,如处子之肤,你不敢轻弹,怕弹

  • 1970年代以前出生的人,大概都会记得,那时的老太太,特别是从关内“闯关东”过来的老太太,大都裹着小脚。听老辈人说,在旧中国,妇女受封建势力“管控”,从小就得“裹脚”,那长长的“裹脚布”,把处在发育期小姑娘的脚紧紧的“束缚”起来,久而久之,原本应该正常生长的一双脚,在“裹脚布”的“束缚”下,肌肉萎缩

  • 说起“锦旗店”,其实就是我家隔壁的工艺美术制品厂。这就不能不提到对我童年有过影响的姜大爷和褚姨。

    姜大爷全名叫姜志华,公私合营时,被“编入”美术厂的门市部,凭借着山东掖县人天生的经商天赋,姜大爷成为门市部当之无愧的负责人。在他的“治下”,当年全市.全省乃至全国各地的客户,纷纷来到门市部购买工艺品

  • 开出租车的我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手机铃声响起,年过七旬的父亲打来电话:“中午回来吃饭吧。”“大白天的,忙着那!啥事?不能电话里说啊?”苦于一上午连“份儿钱”都没拉够的我,及其不耐烦地答道。电话那一端的父亲欲语又止,过了几秒钟后说道:“爸入党啦!”听罢父亲那略带兴奋的声音,我哽咽了半天......,车后

  • 盛夏季节的一天上午,开着出租车的我行驶在路上,手机铃声响起:“你哥不行了!快点来......。”电话的那一头,嫂子急促地说。挂断电话,我也顾不上什么“交通规则”,猛一打舵压过“双实线”,朝着医院狂奔而去......。

    我唯一的哥哥躺在抢救室的那张床上,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任由医护人员“摆布”着,

  •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在中央大街北街口.友谊路北侧有一座美丽的教堂,儿时的我隐约听老辈人提起过那个教堂的名字---圣母玛利亚教堂。

    与这座教堂一道之隔的是西起中央大街 .东至尚志大街的丁香花园。夏日里,丁香花盛开,诱人的芳香引来不少游人在这里驻足赏花。花园前的步行道上是有轨电车(摩电)的始发站。等车

  • 你是云,为我遮挡烈日

    你是水,为我荡涤尘埃。

    你是屋,为我挡风避雨。

    你是树,为我洒下绿茵。

    你是神,佑我得道成仙。

    你是魂,授我诗书万卷。

    你是园丁,助我长成参天大树。

    你的爱,洒满弟子三千!

    与你相拥的那一刻,

    我的鼻子已酸酸。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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