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时候,我家住在透笼街,与索菲亚教堂一道之隔。那个时候,并不知道那个教堂叫索菲亚,人们都管它叫喇嘛台。

    隐约记得,喇嘛台四周被楼房包围着:邻地段街一侧是地产品商店;东北角至石头道街一侧是老哈一百;西北角至兆麟街一侧是市医院原门诊部,现在的华联;西侧是轻工商店和纸箱厂;南侧邻透笼街一侧是一排欧式“

  • 说起来还是小时候的事儿,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到上学的年龄,白天父母都上班,姥姥在家看着我。大街上的人啊车啊的,不像现在这么多,人与人之间也比现在简单的多......

    隐约记得当年夏天里,有一个推着板儿车的菜贩子,操着一口河北“老忐儿”方言,沿街叫卖,几乎天天路过我家的门前。偶尔吆喝累了,也会在孙大爷

  •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这样的京剧唱段,我从小到大耳熟能详。英雄杨子荣智斗顽匪的事迹,通过京剧《智取威虎山》和小说.电影《林海雪原》,早已深深地印在我的记忆深处......打小就向往着长大以后,骑马挎枪穿林海,百步穿杨斗顽匪。等长大了,也当兵了,却没能像杨子荣那样挎枪上战场,但英雄的

  • 1970年代,我的家就住在透龙街和地段街拐角处。隐约记事儿起,记忆当中,家门口有个掌鞋的小摊子。摊子的主人姓孙,左邻右舍都称呼他“老孙头”。我至今都不知道“老孙头”的大号,只记得他60 多岁,个子不高,略显驼背,说话直来直去,性格透着关东人的豪爽。每天哥哥姐姐去上学,走出家门见到他,都礼貌地招呼一声

  • 回首旧时岁月,有人指间空余一抔黄土,散于空中,难寻往昔;有人面前唯见片片落英,遍地悲凉难见旧迹;亦有人回眸浅笑,觅得满园芳华。虽无百花五色盛艳,而那芬芳香 远益清,却已然弥漫着条条沿途小径。

    总会忆起20年前,初中同学聚会时,有幸邀请到杨万霖老师,那个时侯杨老师的第一部大作《开心集》刚刚问世不久

  • 一.

    有一种划过心头的爱,扣动最深的心扉,那是师爱;

    有一种至高的灵魂,谱写着动听的乐章,那是师魂;

    有一种无以报答的恩情,在莘莘学子心中荡漾,那是师恩。

    讲台上,书桌边,寒来暑去,洒下心血点点。两鬓挂霜,五指染白,终日辛苦不辞。

    浇花朵,育桃李,春华秋实,奉献赤诚一片。双腿僵直

  • 说起王静秋老师,还得从我的哥哥小时候说起。男孩子天生活泼好动,哥哥也不例外。哥哥当时的班主任觉得他“无可救药”,把他送到教导处弃置不管了。听母亲讲,当时恰逢王静秋老师在场,看到哥哥顽皮而又委屈的样子,欣然接纳了哥哥:“这个孩子不错,我要啦。”短短的一句话,改变了哥哥的人生轨迹。在王静秋老师的细心呵护

  • 当兵时,野外训练和巡线,经常与白桦树近距离接触,于是对白桦林

    有了一种天然的好感。

    日前,与朋友相约去亚布力,抵达时已近黄昏。我的“座驾”驶下高速拐入“亚雪公路”,落日余晖中,一大片白桦林映入眼帘,夕阳透过林间缝隙,与白桦林交相辉映,景色煞是好看......。本想停车仔细观赏,无奈同车的朋友

  • 说起父亲的“抗洪模范”奖章,就不能不提及哈尔滨,那些曾经被洪水所困的日子。

    百年历史上,松花江哈尔滨段发生的大洪水不下10次,但受特大洪水袭扰的,当属1932年.1957年和1998年三次。1932年的大水使哈尔滨市区成为泽国,道里道外街道上的水,最浅处也在1米以上,人们出行则是“有船划船,无船

  • 日前 ,“有朋自远方来”,他是“老哈尔滨”了。改革开放初期去了南方,加人了“倒爷”的行列,靠经营轻工日用品完成了“原始积累”,由“行商”转为“坐商”,生意日渐红火,可谓春风得意。如今回哈,也算是“衣锦还乡”啦!故土重游,老友相聚,啃着俄式面包,嚼着红肠,掫着大哈啤,喝着格瓦斯,往事悠悠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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