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art 1

    成都的冬天,虽是不太冷,水汽却朦朦胧胧的笼在大街小巷,似一层蝉翼般透明泛光的薄膜,风呼啦啦的一股脑灌进开着小缝的落地窗,猛地袭击了靠在桌旁低头修着指甲的他。

    震天的喷嚏和一声脆响就这样随着风铃急促的晃动而诞生了,而后是一阵哗啦声,他捂着手蹲了下来,带着痛苦的嘶嘶,一道艳红的血迹

  • Part 1

    我叫亨利,或者你可以向班里其他同学那样叫我“傻瓜亨利”。真的,我一点而也不介意你叫我傻瓜,因为我清楚,你们才是真正的傻瓜。

    今天我很高兴,因为家里来客人啦。我最喜欢家里来客人,这时候妈妈总会不得不改良我们一直作为素食主义者的晚餐。我在门口踢掉鞋子,用班里的大坏蛋里克追我时我逃跑

  • 听见他去往那个陌生城市的消息时,夕阳正在世界的边缘悄然坠下,风静静的吹着,吹散手中还未曾消失的烟雾,手尖微微的焦黄,斜攀在栏杆上,说实话,我并不算太惊讶。

    我与他惊鸿一现的片段,也不过是淹没在絮叨的讲课下细碎的小话,也不过是在办公室静幽的灯光下用笔将手指攒的发白。

    我与他的英语都不好,也许会

  • 她就这样走在回家的路上,戴着个粉蓝的耳机,背后是泛着玻璃光的电视塔,闪烁在城市绵绵的静谧的夜色中。一辆载满尘土的货车擦着街边疾驰而过,她急忙跳上人行道,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然后蹲下身去系鞋带,又触电般的缩了回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穿的是双艳红的高跟鞋,而系鞋带的帆布鞋早已是几年前的情节了。

    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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