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四月到五月

    那些心疼的日子

    随那串鞭炮冥钱灰飞烟灭

    那首写给你的诗

    不减不改被回忆的镜头一一拉长,拉长

    思念的味道

    布满夜晚和清晨

    你看

    老妈那依恋的眼神

    在夜空闪烁

    爱着,不需要过多语言

    秀美的高阜山峰

    一川小溪默默的从峰前流过

    那些迷离的光彩

  • 领导特喜爱栀子花。

    那年和西楼一起去枫林,看暗香的闺蜜的庄园,在路边看到野生的栀子花,领导就激动不已,缠着我挖了几株回家,说是要好好培育,来日肯定芳香四溢,整个家都暗香连连。西楼对暗香说:不要再暗香了,免得到时木鱼分不清你和栀子花。

    野生的栀子花,生命力虽然很强,但在次年的花事结束之后,坚决

  • 月光像银子一样铺在晒场上。

    在晒场的西南角的梧桐树下,我、国林、树大手握红缨枪正警惕着四周。那年,我们分别是6岁,7岁,9岁。我们的枪是“菩萨公”用了一天时间,用坚硬的栎树做的。“菩萨公”还特意用苎麻做了缨穗,用后山的红壤将缨穗染红了,用锅炭将枪尖染黑了。红缨枪对于那时的孩子来说,是真正的枪。何

  • 刚出校门那会,很是用心的练了会儿书法,真如父亲所说那样,我脑袋缺根筋,不是练字的料。后来有了电脑,更有不用写字的理由了,就连签名都懒,虽然看到猫在处方单上的签名很是羡慕,但还是慵懒,不肯提笔,以至于当年的同事再次看到我的字时很是诧异,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是我写的。浩子有天说:木鱼练练字吧,和品来一样!

  • 我认认真真地看我的掌纹,那些若隐若现的纹路就在那里小心延伸着、蜿蜒着,进而汇合到掌心,沿手腕一深一浅的并行,宛如溪流静静的流淌。

    想起读书时,一天在学校简陋的球场边,光华老师煞有介事的看了我的掌纹,然后一丝不苟地说:你今生会很平静!周老师都笑他扮巫师,装深沉。

    那时谁也不相信

  • 医生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

    病房里弥漫着压抑

    老爸的眼睛越来越浑浊了

    皮肤皱褶地粘连在骨头上

    各种针头留下的瘀斑累积着

    尽管,他已经没力气翻身了

    呼吸也带着哨声

    却无法阻止,思想

    以自由的名义神游

    情感通过窗户在行走

    遥远的山那头

    奶奶在呼唤 ,好友在招手{p

  • 我想和你一起

    比如在门前的大树下看潺潺流动的小河

    一起把线装书留在桌上,离开

    不管那些沉积如山的岁月,波澜不惊的风云

    甚至连落日也不顾

    沿家乡小河,从上游走到下游

    听你讲述当年如何成了国军逃兵

    从厦门逃到宁波

    靠你那手书法赚几个路费回到汉口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 我在这头说:今晚的月亮好亮

    她在那头感叹:这是苏东坡的月光

    苏东坡的明月

    千年以后仍然如银一样明亮

    只是你在那头,我在这头

    各自叙说青草还有樱花的模样

    (不可企及的美 难以描述的牵挂

    停在可望却无法触摸的地方)

    插上苏东坡的银色的翅膀

    软润的美酒握在手上

    醉步

  • 多年前就和她说:我们一起去爬龙门山。

    因为种种原因,未能成行。这次实在按耐不住了,她说下雨呢,怎么去啊?我说雨天有雨天的味道。古人多在雨天吟诗,几千年的诗词押的都是雨的韵脚。冷雨浮云织得天地一片深广朦胧,而菲菲雨声又搅和出一腔无边无际的忧思冥想。雨天,干嘛就不能登山呢?

    车到山脚下,不准再前

  • 蔡铎邀我品尝从台湾带回来的新茶,电话里很诱惑的磁音,让人恨不得插了翅膀飞去。打开考究的精致红漆木盒,从瓷罐里拿出锡箔纸袋,撕开包装,一股清香就悠悠而来。用了特意从九宫山带回的泉水,鹅黄绿的嫩芽,就在透明的杯子里,浮浮沉沉、然后一一竖立,我说是一队队士兵在列阵,蔡铎说是一山山的小树苗。一杯清水,就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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