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打小就命苦,她刚刚出生12天就没了父亲。

    那是1938年的秋天,日本鬼子打过来了,按老百姓的话说,中国军队和日本人拉开了“火线”,枪炮声像炒豆子一样劈里啪啦,田里的谷穗被呼啸的子弹打得落了一地。裹着小脚的姥姥抱着襁褓中的母亲,带着其他4个孩子仓皇逃命;牲畜是庄稼人的命根子,姥爷舍不得他那两头

  • 在离绛县县城西11公里处的涑水河畔,有一个风景秀丽的小镇,名为横水镇。它北依紫金山,南眺中条山,地势东北高西南低,九条大沟在小镇的东北部汇集,故名“九龙口”。传说镇上原有十棵树龄逾千年的古槐,又名“十槐镇”,可惜大部分槐树都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现在仅剩横水南堡一棵古槐,见证着横水历史的沧海桑田。在镇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养花。

    小院里,紫藤已爬上了高高的院墙,微风吹来,树影婆娑;窗台下,栀子、扶桑、三角梅依照季节花开花落;客厅里的电视柜上,君子兰惠兰吊兰郁郁葱葱。这些绿色的精灵,早已深深地植根于我的生命里。

    我常常想,其实养花的过程就是对生命的成长期待的过程。一年两年、三年五年,甚

  • 叫一声爸爸,我最可敬的爸爸:您的儿女跪在您的灵前、您的儿媳跪在您的灵前、您的孙子孙女儿跪在您的灵前——您看到了吗?!

    叫一声爸爸,我最可爱的爸爸:您的儿女在呼唤您、您的儿媳在呼唤您、您的孙子孙女儿在呼唤您——您听到了吗?!

    一次次轻声地呼唤,听不到您的回答,才知道人去屋空;几回回梦中惊醒,不

  • 我的儿子从小就有一个外号“小刘备”,并不是因为他多么机智聪明,而是他特别爱哭,从早哭到晚,而且除了我和老婆,任何人都不让抱。老婆要做饭,那好吧,我就得抱着他到外面看马、看牛、看兔子、看狗,而且每天如此,不管炎夏酷暑,风吹日晒,这幸亏是在农村,在城里还不得每天都去动物园。

    有一次他哭得我实在是烦了

  • 初识小雨,是在我二十岁左右。那时我刚到单位上班,在离单位不远的地方,有一家卖烟酒副食的店铺。这个店铺的名字早已忘记,但却永远忘不了站柜台的那个女孩——娇小的身材、细长的眼睛、细碎的牙齿、慢声细语、气质温婉,属于初见就惹人爱怜的女孩。她就是小雨。

    因为经常光顾这里,我不仅和小雨的父亲稔熟,而且和小

  • 公鸡、公鸡打鸣,母鸡、母鸡繁蛋,‘麻麻鸡’繁一千,‘芦花鸡’繁一万,‘白母鸡’好看兜圈圈。”每当耳边响起这首童谣时,仿佛又回到了我的童年时光,想起那些伴我度过艰难岁月的可爱生灵。

    七十年代的一个春日,母亲从挑箩筐的鸡贩子手里,买回来十几只小鸡,这些毛绒绒小家伙的到来,给我们的生活平添了许多乐趣,

  •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