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我蹑手蹑脚下山时,远处黯淡的灯塔陡然亮了,像把剑光斜削向幢撞低楼。

    密密麻麻的月光把城市笼罩了,唯有一处黑暗的墙角,我很娴熟将松松垮垮的裤链拉开,听到一阵儿清脆的响声,满意地笑了。

    十点以后,宿舍非常吵,像菜市场一样,因为熄了灯,众同胞们可以为所欲为了。

    学校大门是开着的,旁边还伫立了

  • 告白(一)

    文/易晓白

    我是一个经常胆颤心惊的人,尤其是听到别人的冷笑,抑或突如其来的嘲讽,会在心里下意识地发抖,那张脸虽然在佯笑,可皮肉之下却是一阵挛缩,别人都识破不出我高超的演技,而我则能看得出他们心思,是真真切切地看不起我。

    因为我老于世故,又长比他们帅(自认为的),读过很多书很聪

  • 我叫陆树苦,是个满大二的工科生,也是个想要不平凡的小人物。

    在大学,认识我的人都不叫我的本名,他们认为这个名字粗俗透顶,好像天生就来受苦的。可我父亲说,吃得苦中苦,才能做人上人。父亲是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庄稼汉,我猜想,如今这世道,恐怕只有像父亲这样在土地扎根成长的农民才能对吃苦深有体会。

  • 茶几上一张薄薄的报纸,旭日轻吻着它,它好像出嫁时女子羞怯的样子。

    在我眼睛左上角的墙隅,一台灰头土脸的广播被硬木接榫,有些摇摇欲坠的模样。

    我一面看报纸,一面听着广播上所传出的各种新闻信息,生怕有什么特殊新闻消息漏掉。冗长乏味的生活只能找新闻信息勉强来充实,聊以自娱。

    然而过了一会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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