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品艺集林》三章

    1.画出黄土魂

    文/张文翰

    黄土!是一种蓝天下最美的景色,当大风吹过连绵起伏的山梁,呼呼的声音好似一个人站在山头上呼唤山那边的黄河。

    我在想,有人站在大西北的某个岔口沉思着那片土地,说得更确切一些,也就是在延安一个叫“梁家河”的小村庄,有一位画家走过的脚印里都渗入一

  • 一到春天,乡下的杏花从山沟里向山头的杏树上笑着开来,穿着白色与粉红的衣裳,成了乡下的村花。

    村花的确是在山沟里长大的,看到农民伯伯肩膀上的黄土时,激动地落在了农民的肩头;看到一位种田的阿姨从山坡上回到家门口时,杏花落在了她的脚面上;看到村里的姑娘挑起了两个木桶子,向着村口的河边走去时,杏花落在了

  • 那一天的早上,我在大雨中把他送上车了,他背着背包,背着相机,还拎着一瓶白开水,坐车离开了会宁车站,又要到另一个城市去了……我在雨中透过车窗,还隐隐约约看到他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

    他走出杏儿岔这个小村庄时,我想他一定是带着一种乡情从山沟里走到城市里,我不敢说他的包里装满了一种异乡浓浓的深情,但是

  • 对于“吃茶”这件雅事,我思来想去,真是无从说起,可以用“与茶绝缘”四个字来说,显得更恰当一些儿。

    然而,茶既有南北道中之和,也有东西趣外之真。古人云:“茶者,南方之嘉木也。”清清淡淡,亦怡亦雅。在气候比较干燥的西北一隅,我想茶当有“北方之土香”之誉,苦苦淳淳,亦静亦美。后面的这个美誉是我个人给赋

  • 石磨的记载既远又深,以至于远到了原始社会,深到了大山下的农村里,在人的心头永远是一双沉甸甸的记忆。

    我家住在蒲岔的西坡里,藏有一对有年成的石磨盘,圆圆的,硬硬的,有时家里的老人还叫它为“白虎”,添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名字。白虎卧在磨坊里,可那毛驴子敢动动它,毛驴子拉转着磨盘时,就像拉转着两轮日月在“

  • 山下有一座房子张口说话了

    此时,我在想

    他住过的房子肯定漏雨了

    窗子沉默了

    像头顶的天破了一般

    漏风漏雨漏日漏月,还漏着星星

    那个院子的一棵红心柳还在朝天长着

    一个庄稼人跪倒在山上许下了一个大愿

    下起了雨,总算“有求必应”了

    屋檐压着单扇门唤起了主人

    如果是屋

  • 夕阳从山口里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脑袋

    便被一个晃着鞭子的人看着了

    他站在云朵晃动的影子下

    看!坡上刚下的雪里有一些踪迹

    站在雪里的那个人望着羊群时

    夕阳与阳关渐渐地凑近了

    有个抱着书本的人叫喊着

    阳关啊,阳关啊

    这个地方叫“羊倌吗”?羊倌说

    别叫错人的名字了,忽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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