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留给孩子的记忆之“凉粉”

    “卖凉粉咯”,一个中年妇女头上遮了条毛巾,挑着两只有盖子的木桶,走在狭窄的田间小道上,跨过一道道沟坎,声音不大而且短促的吆喝声穿过田野,在地里劳作的农人放下手中的农活,互相招呼着朝卖凉粉的人靠拢,他们用袖子擦去额头的汗水,摘下草帽当扇子摇,不停抱怨天气热,各自要了一碗凉

  • 读《三个火枪手》

    法国作家大仲马是个故事大王,《基督山伯爵》故事有些离奇,而《三个火枪手》的故事则很曲折。任何故事即使是希腊神话故事都不是凭空编造的,多少都有生活来源,不过被渲染、夸大了,被神话了,因此从这些故事中多少能看出生活的原型来,《三个火枪手》的曲折故事反映的生活很是耐人寻味。

    当时

  • 留给孩子的记忆之“霉豆腐”

    霉豆腐应当是个文气的叫法,村里人都叫霉豆干,其实就是豆腐乳,用豆腐发酵制作的传统食品,不管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都爱吃。

    制作霉豆腐很简单,每年深秋母亲都会做霉豆腐。母亲在篮子里垫上洗干净的稻草,左手托着一大块豆腐,右手握刀直接在手上切,先将豆腐竖起来一剖两半,摊开放

  • 留给孩子的记忆之“元宵”

    农历正月十五是中国传统的元宵节,各地都过得很隆重,海南人把元宵节称为小年。元宵节常有闹花灯,猜谜语等活动,有一种食品是必吃的,那就是元宵。

    我在北京上学的一年元宵节,几个提前到校的同学凑钱买了元宵在宿舍里偷着用煤油炉煮着吃。硬邦邦的一点软糯的感觉都没有,吃起来索然无

  • 留给孩子的记忆之“米花糖”

    母亲捎来的米花糖好长时间没有吃完,小孩子拿着啃,混着口水的米花糖碎渣沾得满脸都是,这勾起我对小时候家里做米花糖的记忆。

    米花糖是记忆中的美食,只有在过年才能吃得到。小时候农村人还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米花糖都是自己做。做米花糖很繁琐,既要做米花籽还要熬糖。每年入冬母

  • 留给孩子的记忆之“油纸伞”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在现代文学课上读着戴望舒的《雨巷》,青春的心立刻被优美的诗句所感染,莫名生发出“丁香般的惆怅”。人到中年,没有了惆怅,却对老物件满怀记忆,油纸伞那淡淡的清香愈来愈真切。{

  • 留给孩子的记忆之“桃花”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是唐代崔护的《题都城南庄》,这首诗大家都很喜欢,而“人面桃花相映红”更叫人喜爱。

    每年的4月17日是北京平谷区的桃花节,人们从四面八方来平谷赏桃花,今年的春天我终于赶上平谷的桃花盛开,桃园被开辟成

  • 留给孩子的记忆之“藜蒿”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这是苏东坡的《惠崇春江晚景》,诗中的“春江水暖鸭先知”几乎是妇孺能颂,但大家未必知道“蒌蒿”为何物?

    有万能的网络很容易检索到:“蒌蒿又名芦蒿、水艾、香艾、水蒿、藜蒿、泥蒿、蒿苔、龙艾、龙蒿、狭叶青

  • 读《袁世凯传》

    或许与受的教育有关,我总有些偏见驱之不去,凡教科书或官方对近代历史人物的评价都存着疑问。外国人写的中国人物传记没有利益上的纠结,没有意识形态上的成见,相对会客观一些,大概是值得信赖的。

    看了加拿大陈志让(音)撰写的《袁世凯传》以及袁公自著的《袁世凯家书》等可以大体勾勒出袁公的

  • 留给孩子的记忆之“捉泥鳅”

    “池塘的水满了雨也停了,田边的稀泥里到处是泥鳅,天天我等着你等着你捉泥鳅……”《捉泥鳅》录进了婴儿的催眠曲中,大家应当很熟悉。在网上找作者和来源费了很多的功夫还只能大致判断是台湾民歌,尽管政府宣传知识产权保护不遗余力,但是公众对著作权还是不够尊重。

    小时候农村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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