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我找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门口都长满了茅草,这个上面堆满了破铜烂铁。

    ——碧山书局创始人钱小华

    上午九时,开往碧山方向的公交车沿着田边的公路稳稳地行驶。车里多是当地的村人,外来的旅人就只有独行的我和另外的三人,聊天中,知道他们也是慕“碧山书局”之名而来,便相邀同行。

    碧山的村民一提到自己

  • 与“器曰书坊”的渊源似乎由来已久,就结识的时间长度而言,或许还不够称得上“渊源”一词,但你知道,这世间缘分的深浅从来都不是由时间的长短丈量的,所以才有了我们常说的“一见如故”、“一见倾心”。

    半年前,我第一次读到器曰书坊创始人周小舟老师写的一篇文章就被深深触动,其文章开篇是这样一段话:如你所见,

  • 小镇的冬天似乎总比别处来得早些,往往是时令尚未过寒露,干裂的北风便卷着枯雪咆哮而至,先是河面结了冰,接着连空气里都满是细碎的冰渣渣,刮在人脸上有如刀割一般。

    凌晨四点钟,长街上匆匆赶路的一对行人紧紧相扶着一步一滑地走远,想来定是恨不能脚底下生出一对轮子的,以便能够载着几乎冻僵了的躯体火速赶回到自

  • 我是在下午近六点时才到阿姥家的,屋内没开灯,有些暗。我推开半掩的门走进去,看到阿姥坐在沙发上,面前烧着炉子,炉子上坐着一口大锅。她抬头注视着我却没有认出。

    我俯下身问她:姥,你看着大锅干嘛?

    “我想煮点挂面吃的。”她看着我轻声说,依然没有认出我。

    好友把我的行李箱拎进来,她又看看他,显然

  • 2011年:

    这一年的6月5日,傍晚,天气有些燥热,我很悲哀地意识到自己感冒了。

    于是,那年的高考在我史无前例的重感冒中过去了。每考完一天就去挂水的经历,成了高中三年最辉煌也是最悲哀的记录。

    也是在那一年,爸妈特地从扬州开车回家陪我高考。考英语那天,我昏睡了一上午,要不是老妈call了无

  • 此刻,我敲打在键盘上的这些字,不知道多年之后的我还会不会有机会看到。我有心事,有感动,有对这个世界无穷无尽的眷顾,有对你们,我挚爱的人们,最深的愧疚和不舍。

    五百多天前,我放弃了一份疼痛的爱情,那场初恋,差一点就耗尽了所有年轻的眼泪。

    可是,一转身,一抬眼,却遇见了他。

    真不知道是怎样一

  • 忽然明白一件事,自己心心念着的旅行,曾经以为是为想要去往的目的地,此刻才发觉,我只是迷恋这车窗外一闪即过的风景,和内心里涌上来的思想,比之任何时候都更理性,也更感性。

    我不知道是归于什么原因而把第一次坐车回老家的所有场景都记得清清楚楚,恍如昨日。我记得那场雪,出奇地大,没多久就紧紧拥抱住了整个村

  • 学校内的施工地上用音响放着周传雄的《黄昏》,清早从那里经过的我开心地笑了又笑。

    我是个颇能自娱自乐的女孩,说白了就是净出洋相。大清早的不去图书馆学习,非得背着个破书包一个人跑到石湖来。话说我这破包装得鼓鼓当当的,一把小伞两个苹果三本书,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另外手里还拎着一大杯白开水。从北区校

  • 雾霾依旧很重,这给近视眼不戴眼镜带来了好处,因为走在这样的天气里,只要不是盲人,可视范围都差不多。五点半起床赶早班快线八号,吸着豆浆、抱着鸡蛋、踩着高跟靴在灰蒙蒙的校园里奔跑,好吧,只差两分钟,错过了第一班快八。

    前几天回家,老妈又提及我的终身大事。父母的想法都一样,那就是女儿嫁出去后不能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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