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七年元月一日上午,公公见我们最后一面悄然离世。那种无尽的悲痛,伤心伤肝的撕裂,让我至今无法释怀。
殡仪馆最后告别的顺间,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里——公公微张着觜角,是有要说而没有说的话?是有倾诉而没倾的情?公公,在充满悲剧的七十三年生命里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