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扫完卫生,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看看逐渐整齐的小窝,我居然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很久以来,小窝的零乱总是让我有些惨不忍睹,衣服随手扔,东西四处放,不到五十平米的小窝怎一个乱字了得。

    有人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我有些懵懂,不扫一屋是因为我骨子里的懒字已经生根发芽了,虽然也想过要彻底打扫一回,可是心想到

  • 早上从中午开始

    念叨这句话的时候,元旦已经过了三天。

    三天不长,三天也不算太短,在城市里走几个来回,竟发现自已青丝渐长,浑身疲惫。

    从九眼桥到经天路,地摊生活让我失去了往日的萧逸与优雅,在俯首可拾的灰尘里,与那些陌生的人们侃侃而谈。

    我是一个口拙的人,也是一个记性不太好的人,不是记不

  • 2015的第一条说说究竟该怎么写?我居然纠结得一踏糊涂。

    写了又撕,撕了又写,从晨曦到日落,草稿纸扔了一大堆,依然无从下笔。

    祝福是一定要送出去的,熟悉了QQ反而遗忘了手机短信。

    其实遗忘的何止又是手机短信,在QQ闪动的当下,谁还能感受到“家书抵万金”的欣喜?

    是的,我们再也回不到鸿

  • 后来,我的笔下再也没有2014,后来,我的青春在滇沛流离中渐行渐远。

    听刘若英的《后来》,渐渐成为了一种习惯,在年初的念想里,我就是哼着巜后来》,写下的巜有些往事很山楂树》

    流年如是,过往不惊,浅淡的光阴无谓的困扰着有梦的日子。

    用一首歌給2014做一个简单的小结,有些意犹未尽,又有些心

  • 冬天到了尽头,春天也就不太远了。

    寒梅凝香,寒江独钓,一直以为光阴是不会凝滞的。

    这一刻竟然真的凝滞了,翻看日渐黯淡的青春,照片泛黃,发型依旧,曾经相熟的一米阳光有意无意的醉了我霜天晓角般的念想。

    春江水暖,想起就有莫名的温情。

    一个人伫立在无人的街头,寂寞的听着落魂桥边,潇潇的西风

  • 也许,是因为”圣诞”与乡下母鸡”生蛋”太音似了,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圣诞”是给母鸡下蛋准备的节日。

         给鸡过节,在农村,是沒有什么可以值得大惊小怪的。

         从记事起,我就知道鸡是要过年的。

         在鸡过年的那天,人们要用最好的粮食招待这些生灵,而且决决不能吃掉它们的。如

  • 一直以为会做饭的男人就是好男人,所以我固执的学会了做饭,经过十几年的挥铲如雨,厨艺依旧是不敢恭维,炊烟袅袅,青春渐逝,在唇齿间的回忆里,只有那一手回锅肉让我有了几分自信。

    有人说有味道才会有爱情,印象中的四川男人个个都有一手回锅肉的绝技,厅堂之上,阡陌之间,一铲一铲的叮当声里,到处都是回锅肉的味

  • 再次想起黄河,已经是十年之后。

    苏东坡说十年应该是生死两茫茫的,我有些懵懂,在如逝的光阴里,记忆宛若黄河岸边随风而散的芦絮,飘到那里算那里。

    毋庸讳言,我是喜欢过黄河的,曾经在南方的梦里无数次的憧憬着黄河人家的稻米和鲤鱼,总是以为在那个古老的黄河渡口,随手一掬,都会捧起沉甸千年的泥沙。

  • 冷冷的冬天,我已经彻底沦落为起床困难户。

    一梦醒来,温暖犹在,只是已经阳光敲窗,怕冷的感觉,让我有些畏手畏脚。

    有位名人曾经说过,早晨是从中午开始的。 我想笑却总是笑不出来。

    也许这位先生和我一样,也有睡懒觉的习惯。

    三十的光阴不堪了四十的迷茫,冬天的阳光是照不进春天的。

    突然写

  •   半夜听巜世上只有妈妈好》,有些小小的感动。

            母亲花白的头发,挥舞的锄头总是在心头不停的飘过,阡陌炊烟,田间地头,农村的山水没有诗人笔下的美丽如画。

            为了生存,为了有个好的将来,母亲带了儿女又带孙子,一辈子的青春年华都湮没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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