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山涧耕夫

    第一次见岳母是1996年的夏天,我与同学铁蛋一起出去玩,那时乡村生活非常枯燥,无聊之际,说起去同学家串门。去谁家呢?当然选择去看住得最近的同学了。那时虽然已经上班,但是在那个年代,教师是最让人看不起的职业,谁的闺女都不愿意嫁给教师,因为教师一年都不发工资,连自己都养活不起,咋去养家

  • 从禽流感想到“养”

    文/山涧耕夫

    自从开始闹禽流感,我就开始讨厌鸽子。北京是个很敏感的地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眨眼间新闻媒体就传遍了大街小巷,真是啥也挡不住,就像港澳台地区的狗仔队。自从上海那边开始出现禽流感,北京紧张得几乎快不能呼吸了,过去去医院,戴口罩的病人与家属不太多,现在一下子都成了

  • 父亲

    第一次对父亲发脾气,我觉得自己太不理智了,可是当时就是没有控制住。电话那头父亲像个孩子似的,一直嗯嗯嗯,嗯个不停,我知道父亲是在应付我,他不会听我的放弃种地,可是我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劝说,我都不知道劝了多少次了,我都劝得没有信心了。父母亲都已经七十岁了,本来应该放下农田的活了,以身体为重,安

  • 人狗情未了

    文/山涧耕夫

    去年六月二十九日结束了四个月的羁旅生活,路远了,困难多了,但各有利弊,远是远点但是提供了锻炼的机会,也使生活更有节奏,更有规律。从三月底的黄沙滚滚的沙尘暴,到六月底的绵绵细雨,这里似乎来了个首尾呼应。从孤单陌生到恋恋不舍,从讨厌漠视到喜欢情有独钟。这里又说不尽的故事

  • 听雨

    文/山涧耕夫

    半夜里,忽然间醒来,是失眠了?还是惊醒了?好好的觉怎么一下子就无影无踪了?你听滴答,滴答,滴滴,答答,就这样忽快忽慢,忽长忽短,忽高忽低,忽清清楚楚忽迷迷糊糊,时远时近,时急时缓,这繁杂的声音烘托出静寂而平和的夜。这滴答的雨声敲打着我的心,她真的会水滴石穿吗?她真的会穿透

  • 文/山涧耕夫

    昨晚,QQ里又传来了她的信息,该叫她子君还是媚儿,这已经不重要了。她是网友中的真君子,所以以子君相称。认识她有多久,我已经记不清了,是三年五载,还是十多年了,我也无从知道了。记忆就像个疯子,时好时坏,有时候分明记得清清楚楚,可是好像转眼就忘记了。媚儿却不然,叫她媚儿,不是她长得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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