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日的脚步已经走过来了,朔风一天比一天猛。前几天的一场大雪,更是“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人们街上的脚步也变得匆匆,喝酒的事儿也变得多了起来。近几天,天空里终日里彤云密布,只觉得“天地酒神圣众歆想了牲醴和香烟,都醉醺醺的在空中蹒跚,豫备给人们以无限的幸福”。

    酒之于我是很有渊源的,小时候看到大

  • 门前的细粉莲花热闹起来了,你争我抢的,现在已经开了七朵,但众多的花骨朵都不甘寂寞,有的忍俊不禁,有的还偷窥外景呢!

    今年才种了两株细粉莲,但已占了几米见方的一款地方,在这个寸草不生的市场里很打眼。有的人照相还跑到我家门前来呢,就凭这一点,我也感到很“自豪”的。对门的老张没有别的种的,竟然种了一株

  • 不经意间,今年的中秋又到了,这几日,凉意已经浸透了内蒙和东北大地。恰逢今天又是“9.18”,唉!真不知道1931年我的东北先辈们是怎样过中秋节的。

    晚上的活忙完后,打开电脑,发现空间“说说”对话框里已经出现了中秋的黄叶和月饼的图像。在提醒着人们:中秋到了,你写点什么呢?

    “是啊!写点什么呢?

  • 赶上周末,赋闲在家,从隔壁文明家飘过来一阵香味,蹭过去一看,原来在烙饼呢。热情地招呼我同吃,好歹也是个“文化人”,怎能让让就吃呢。回到屋里坐下,但那股饼香好像钻进了我的骨子里。“真没出息”!我骂了自己一句。

    提起烙饼这件事,于我来说应该算是有一些渊源吧!母亲年轻时就是一个烙饼的好手。在那个年代里

  • 日子过得好快,今天已到三号了,我们毕业班享受了本学期最后一次小长假,以后可就无缘于节日和大礼拜了。­

    “五一”劳动节,这两天可真是在劳动中度过的,一号那天,全校领来了40棵三年生的垂柳,还得栽上,这样的“好活”被我们八九个“环节”以上的人员承包了。昨天又到了父母家,修整了大半天的菜畦,今天上午还

  • 前年的冬天,大概也是在十二月上旬吧。我和连襟应亲戚之邀,驱车几百里前往一个叫协代的小镇去庆贺他的店铺开业。到那里已是下午了,我们在那里吃了点饭,晚上就留宿在那里。第二天,是正式庆典的日子,因家中有事,不顾主人家的挽留,起大早吃了一碗面条就又匆匆踏上了归程。

    往回返时连襟提出要绕道看看他的父亲,老

  • 今天,有点事,去了一趟学校,放假了,校园里静悄悄的,一进教学楼,门厅里有两个值班同事的孩子在打冰尜儿。小鞭子抽着冰尜儿,是那么的有模有样,这个场景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

    我小时候,生活那叫一个穷,我记得家里还有三样家用电器呢,一样是手电筒,一样是收音机,一样是土屋里墙上挂的广播喇叭(大队统一给村

  • 在我很小的时候,还有一个人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就是我的四舅,四舅跟我妈是叔伯姐弟,但是没有血缘关系,原来,我二姥姥在我出生以前就去世了,我二姥爷又续了一个晚老伴,四舅是我的后二姥姥带过来的。

    我记得我刚一记事时,四舅应该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因为我二姥爷家穷,家庭成分有不好,所以一直没讨着老婆

  • 在我童年的时候,可能是农药和化肥用得少的原因吧,那时候的麻雀特别多。农村里,夏天忙,冬天里,捕雀的人就多起来了。下过一场新雪,麻雀已经饿过几天了,这时急着找食吃,于是有些人找出来铁夹子(用铁丝和钢丝盘成的简单捕鸟工具),扫出几小块空地,把夹子支在那里,夹子的机关头上绑着一只小谷穗,麻雀伸头去叨,“啪

  • 在我小的时候,演电影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公社有两个专职放映员,为各村轮流放电影,轮到我们村时,大队会派去一挂大马车把他们接来。这一天,全村人都会沉浸在幸福之中,尤其是我们小孩子,像打了鸡血一样,横窜竖跳,得意之情挂在脸上,就是平时干过仗的小伙伴,现在也不计前嫌,握手言和了。见到邻村的孩子,我们会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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