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纵横交错的河塬出现在眼前
隐隐约约,看不到边
我就沉默了
夜鸟静静地掠过田野
独留下朦朦脓脓的月光
和老农幽怨的眼睛
一些风刮在我的脸上
刮走了一些树叶
刮走了南来的燕子
晃动着,呜咽着,蜿蜒前行
消失的河流再也挽留不住风的衣袂
而当我伸出手
它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