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预谋的空气,真是好。炎热的夏季,对于一个长期在半中午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的女子来说,确实是个煎熬而无可奈何的事情,就像一位只对木工有特殊癖好的学生,你却偏偏传神,让他应用什么迈克劳林。可是,意外的惊喜往往使人欢欣鼓舞,神清气爽。

    早晨5点多,天刚刚亮,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卖早点的小贩还在梦境里

  • 提起“妓奴”,这个词儿,便觉得肮脏。好像这醒不来的四月。

    摩天轮,还在游乐场,空旷得嚎叫。而,棉布白衬衣,已经涂满了泥巴。没有人知道它会坚持多长,几时消失?

    我在想,这个时代肯定还会出现弃医从文的周先生。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可是,连文学也沦落娼妓。木子美之辈,有了市场。想想,怎不

  • ——你所谓的新欢,不过是别人的破鞋。

    这两天,人们谈论的话题无疑是文章和马伊琍的婚姻,文章和姚笛的的恋情,马伊琍和姚笛的立场,文章当下的回应和处境。

    无论男女,人们似乎都义愤填膺得一边倒在骂文的不忠,姚的恶心。想来真是可笑,我记得鲁迅先生一九三六年在《立此存照》说过这么一句话:“其实,中国人

  •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还是冬的冬,还是原来的原来。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风平浪静,没有一丝响动,像极了寒冬腊月的黑龙江冰湖。

    我们在痛斥这个时代的荒淫无度,我们在哭泣干净的情感去了哪儿?我们在纠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那是古人编造的笑话麽?我们有着诸多的不满,我们在屌丝的标签下用命奋斗,我们信誓

  • 没有你 已经忘了诗歌最原始的发音

    我以为从此我可以笑看风云

    我以为从此我可以冷漠处世

    枯藤 老树 昏鸦

    我以为,那是少年时节的哀歌

    古道 西风 瘦马

    我以为,那是离别之后的箴言

    我固执得以为,一转身

    就再也 不会回头

    谁知?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

    深夜,只有一个

  • 我,是一名流浪者。

    我是,一名流浪者。我的爸爸妈妈叫我去流浪,一边走一边掉眼泪。流浪到哪里?——流浪到传说中很大的城市,这里灯火通明,这里醉生梦死,这里豪情万丈,这里车水马龙。这里美女如云,这里名车豪宅,这里是通往天堂的地方。于是,我卸下沉重的包裹,眯着眼睛,对着每一个人笑,可是,为什么人人都很

  • 读罢,万卷诗词。尚觉摩诘这首“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能解相思人儿的几许哀愁与福念……

    时代是时代的墓志铭,幸怼是幸怼的通行证。在这个已经将爱情唱滥了的年代,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还有几个能耐得住寂寞去细悉体味?深情的人儿,在慌乱的年代,莫不是空悲彻,白

  • 还记得,小狐狸和老王八的故事吗?

    那是个隆冬的节季,我用漫不经心的态度,过随遇而安的生活。我想这干瘪的时代,我们已经不值得为任何人付出。冷漠,成了我这刚成年女子身上特有的符号。佛家说,凡事讲求个缘字。

    可是,这一恪守就是5年。5年对于30岁以后的女人来说跟50年差不多;而对于20来岁的女子仿

  •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眼前的美女,变成美丽的气泡

    ——越走,越远

    直到有一天,我舔着哈根达斯

    固执得以为,旁边会来一位优雅的女子与我同坐

    日落西山,冬天的树叶在风里飘荡

    我感觉到彻骨得清寒

    没有拥抱的冬天,格外寒冷

    门口的世纪金花,全是陌生的面孔

    钟楼的声音,义无反顾

  • 顾盼那温柔的泥沼

    红楼遗梦,大观园的台阶上度了一层新绿

    听呐,远处有西班牙歌舞绘成的画卷

    寒冬节季,是谁将蜡像雕成了安徒生笔下的姑娘

    卖火柴的时候,想起那远方的远方

    试问那掌管那风花雪月的神:

    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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