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壶酒,慰风尘

    一首歌,去昨日

    你曾是我患得患失的梦?

    你笑我精神分裂神经病

    我肝肠寸断步步惊心

    你梦里乾坤张口谎言

    我忍辱负重笑脸相迎

    你冷漠无情新欢入怀

    如今我魑魅魍魉见魔杀佛

    峰巅百媚一笑倾城

    你徒步叩拜入血断肠

    我笑前尘如梦路为何人?

  • 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马克思

    我家有漂亮,宽敞,鲜花盛开的院子;我家摆满了钱。可是没人,我十分想念我的爸爸,想得抽筋…….

    直到现

  • 空气还好,

    阳光温润

    燕雀的啼叫

    让四月的蔷薇绚烂多姿

    我站在山头

    令回忆挤破了脑膜

    那山楂树

    那难忘的1999

    她总是深情款款

    可如今兵不厌诈

    她,如魔女般寸步寸行

    她嗜血如命,她的泪角里藏着对往事的敬畏

    地狱坦荡荡,人间是魔鬼

    她闭着眼睛烧完纸

  • 有多少个悲痛,如我一般?有多少个家庭,如丧考妣?有多少个心脏,无法释怀?有多少个无奈,只能接受?有多少个灵魂,心有不甘?有多少个日夜,活在回忆?有多少滴眼泪,江河成海?

    父亲走了21天了,我依然没有回过神:癌症?肿瘤?我父亲怎么会得?那么健壮的一个中年男人,说没就没?不知从何时开始,癌症对人类的

  • 也许争不过天与地

    也许低下头会哭泣

    也许六月雪要飞进心里

    一生与苦难做邻居

    伟大时光已夺走你什么

    谁能证明你在人间来过

    “要知道,春天的道路依然充满泥泞!”是这样的,三月的木兰马上开了,而家里依然弥漫着父亲的呻吟,和浓郁的中药味道,古书林宗广方里记载的治疗肝癌的方子,父亲已经

  • “老公,刚刚忙完,没感觉到过年,居然再有两天又是新的篇章。

    这两天我在网上找了很多方子:中药,理疗,室温,在网上买了个医用造氧机,我爸的房子我买了60盆绿色植物,早上搬进去,晚上搬出来,我买了20多种谷物类的豆子,几乎所有能抗癌的蔬菜我都买了,我妈说我是疯了,是,我是疯了。我要尽我的能力让我爸恢

  • 如果有人用钞票扔你,跪下来,一张张拾起,不要紧,与你温饱有关的时候,一点点自尊不算什么。——亦舒

    母亲说我变了:出口成脏,大胆开放,毫不忌讳,六亲不认,言而无信……请你相信,这是一位母亲对她唯一的女儿的概括。我在电话这端流着眼泪笑了……快过年了,我给母亲的账户打了十万块钱:我希望她一生,平安,幸

  • 也是快过节了,也是万家灯火的日子。张茂今天刑满释放,抬头望一望这充满雾霾的天空:“贼他妈!还不如监狱呢!”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小年轻们的打扮,对于坐了10年牢狱的人来说有点儿无所适从,不知道的以为来到了日韩,甚至欧美,连特麽亚洲人眼睛都变得深邃,oh,不,或者叫黑眼圈严重吧。张茂“战战兢兢”得漫无目

  • 窗外的雪花依旧洋洋洒洒,此时凌晨刚过,一天了,我辗转反侧,坐立不宁,痛心疾首,因为茅侃侃自杀了:未婚,阳光,守信……可是依然逃不过死亡,而这死亡是自己平静得用煤气把自己憋死的戏剧。茅侃侃短暂的人生阅历似乎人尽皆知,我也不想多提,最后压垮他的其实就是“资金链的断缺!”4000多万的负债,猢狲散的人性,

  • 我在离地表几千米的距离:这里阳光刺烈,像一把要割开眼睛的刀。白茫茫的,仿佛棉花,一大朵一大朵,我被温柔包裹得像一个厌世的宠儿,于是有一天,我顺着大鸟的轨迹,来到了一个叫人间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山清水秀的地方人烟稀少,我想这是大自然的乐园吧,可是我看到孩子们在流泪,老人们在耕田,这里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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