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抓一把米放在手心,

    顺着指尖 轻轻滑入

    碗中的清水。

    金黄积淀,白沫漂浮。

    刹那间 我

    泪眼模糊。

    我哀叹,

    世间凡胎为何总愿雾里看花,

    身在混沌,心比天大。

    却不能 慢慢等待

    守住这一碗底的希望,

    快乐奋发。

    抓一把软面放在手上,{

  • 吃晚饭时,女儿说她的好朋友丽丽的父母吵架了,丽丽哭得很伤心,她也跟着哭了。她还说丽丽的父母似乎总在吵架。如果换做她,她可真不知道如何面对。

    我想起了我的父母。

    我的父亲是一位乡村教师。我的母亲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妇女。记忆中,父亲眼里似乎只有书本和学校;母亲眼里似乎只有孩子和田地。父亲嫌弃

  • 汪——汪

    小巷幽深,遥闻犬吠。

    咿——呀

    戏子卸了浓妆,

    对镜心伤。

    花非花,月如镜。

    春闺梦,情一场。

    心上人儿,

    你在何方。

    他年海誓山盟永不忘,

    今却远走他乡剩迷茫。

    红妆玉带掩且往,

    不思量,泪还淌。

    梦中你我还相依,

    笙箫不断还袅袅,

  • 晚上,我放好热水,准备给女儿洗脚。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她先和我寒暄几句后,忽然把话题一转说:“今晚是冬至。你能捎来饺子,真是雪中送炭呀。我们吃了后去大门外面烧纸钱,还对先人说你的好了。”

    说得多玄乎,多大的事呀,我又不是“雷锋”,母亲竟然用“雪中送炭”来形容,还惊动了“先人”。我和孩子听了笑

  • 喜欢王菲,只因《心经》。

    喜欢《心经》,只因王菲。

    恰似微风伴着小雨,

    滴滴甘露 打湿菩提,

    渗透心扉。

    恋上王菲,是因《心经》。

    恋上《心经》,是因王菲。

    恰似传奇般的邂逅,

    明月依旧。

    恰似鸽哨划过天空,

    心潮暗涌。

    恰似彼岸的花儿逢春,

    次第

  • 烛光微黄,《鳟鱼》响起。

    鱼缸中的鱼儿,

    似花似叶似蝶似雀,

    游来游去。

    你时而摇摆时而停驻,

    是在沉醉, 还是

    在寻路?

    那一张一噏的薄唇儿,

    是在唱歌, 还是

    在哭诉?

    鱼缸中的鱼儿呀,

    你的心中 , 是否也有

    美人鱼的传说,

    骄傲的王子

  • “爸,一条鱼死了。”我刚一进门,就见女儿努着小嘴,对着手中的一条小鱼不住的呵气。可那“死鱼眼”一动也不动。女儿伤心地哭了。

    说实话,我才没时间为一条死鱼耽搁工夫。于是,敷衍着说: “是不是缺氧呢?你找个针管往水中打打气吧。”

    “没用。鱼是晕死的。”书房中的老爹忽然说,“鱼缸太小,鱼又多,一天

  • 晚上,十岁的女儿一放学,便兴冲冲的对我说:“爸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被选成学校卫生督察大队的组员了。瞧!这是什么?”她双手捧起吊在脖子上的那个比她的脸还大的“红牌牌”,比划着,摸了又摸。那高兴劲儿,比运动员得了奥运会金牌都兴奋。后来,她还一个劲儿地说谁落选了,谁羡慕嫉妒恨了,还有谁让家长给老师说情

  • 那是一个秋雨绵绵的傍晚,我的学生魏炯来我家。

    他的打扮很古怪。头戴一顶白色的“回回帽”,鼻梁上挎着一副黑墨镜,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体恤衫,上面隐约写着“烦着了别惹我”几个大字。头发乱蓬蓬的,还留了胡子。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那样子,整个一个“伊拉克难民”。

    他讲起了他的故事。

    他说,大学毕业

  • 我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山沟里。我是听着《东方红》长大的。

    小山沟很穷。我们家是沟里最穷的。我们兄弟七个,我最小。一件衣服,总是老大穿了老二穿。到我穿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补丁摞补丁,没有颜色了。家里一年四季炕上只铺一张破席子。一到冬天最可怜,没有火炉取暖,母亲只能把火炕填的烫烫的。俗话说得好,“穷生虱子

  •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