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老屋

    郝永茂

    我真的不敢再看一眼老屋,哪怕是在自由散漫的梦中。老屋太老,太脆弱,太容易受伤,仿佛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

    然而,我又不得不回家看望老屋了。兄长的电话透着无奈和哀伤:老屋快要倒了!邻居刘家的那堆瓦紧偎着老屋,将一汪一汪的雨水导入了老屋的脚踝骨。任你是铁骨铮铮,又怎能消受得了雨

  • 浅秋行

    郝永茂

    沿着老路,我们踏秋去。秋云遮幔,峰峦四围,暮色未合,清风拂面。门前的喜树和白杨树叶蝴蝶似地翻飞,又疏拉拉地停落半地,平添了几许新鲜的秋韵。

    “村村通”公路依山傍水,蜿蜒前行。拉着鹅卵石的工程车擦身而过,扬起烟雾黄尘,逼得你背转身去。山上失却了浓夏那青郁郁的单调色彩,仿佛是

  • 疯子姨

    郝永茂

    老家的隔壁曾住着一个女疯子。她和我的母亲同姓,论辈分应是我的姨。可是她从来就不曾以姨的身份站到我的面前,我也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姨。在我的眼里,她太肮脏,太疯癫,也太恐怖,实在不配做姨,充其量也只能算一个疯子姨。

    疯子姨终年蓬着一头乱发,像一株深秋的败草,上面永远沾着一些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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