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鼎钧老先生曾写过一篇文章《糖尿病》,开篇直奔主题:这个世界病了,各种病症都出现了,他患的是糖尿病。

    文字不多,却把自己看笑了。似乎想笑出糖分来。笑容有些复杂,笑的原因却很简单。因为在没看到他的文章时,已有了同样的想法。看到他的文章时,觉得近一个世纪的时光里,他用穿越般的经历把这个矫情的世界看得

  • 文/西湖雨

    上学时喜欢绍兴,是因为沈园那首家喻户晓的《钗头凤》。用曾经懵懂的思维,无数次想象陆游和唐婉,他们是用何等的心痛和绝望才写下这千古绝唱。第一次苏杭之行,刚看着乌篷船吱扭吱扭划过眼前,又迫不及待地来到沈园。清晨的大雨似乎想冲刷掉我的激动,任凭我打着伞,浑身发抖地在雨中站了一个小时,仍然大

  • 曾以为,想了解一座城市,一个村庄,必须要了解那里的人。没想到,头一次近距离接触黄骅,却是在冬枣节与“嫡祖树”和他子孙们的对望。

    铺满金黄色玉米的乡村公路上,大巴车缓缓停留在小堤柳村。脚一落地,石碾、石磨、连着石磨里玉米面的馨香,一下子把记忆拉回了几十年。时代的变迁,城市里的楼越来越高,古朴的田园

  • 本来吃过午饭小憩一下,要登老虎头山主峰的。可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天就下起了雨。护山人老牛说,山中的雨说下就下,一会儿便会停的。这话落地还没十分钟,雨果然停了,但主峰还是不能登了。老虎头山是太行山脉一座尚未开发的原生态大山,上山的路,便是雨水下山的路。

    看到我们的失落,老牛便提议带我们去一个叫“桃花

  • 文/西湖雨

    有人说:杭州是绿色的,也有人说,杭州是彩色的。再次来到杭州,感觉单纯用颜色来形容这个城市太过简单。色彩中的杭州,应该是画家即兴的一笔涂抹,游人无意的一次远眺;而你,如果带着诗人的情怀,画家的逸兴和游人的欣喜融入杭州,“浪漫、精致、睿智”才是送给她最知音的叫法。

    说她浪漫,源于太多

  • 纸糊套是我们向上攀爬的第一站。位于嶂石岩景区的西格台村西,这里有当年李自成义军余部活动的遗迹,那些石门、大王台、古佛岩仿佛还在向游人述说着几百年前的往事。

    还没来的及与这些遗迹对话,就被几户山里人家门前挂着的“红灯笼”吸引过去,走近了才发现,竟是一串串的柿子。大家争先恐后的拍照留念。却发现这些柿

  •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讲述的是一个中国留学生环美160天的经历。作者沿途经过40多个州,走遍了美国几乎所有的国家公园,通过自己的镜头,从普通美国人的视角,辅以自己的理解,向世人展现了一个“客观、真实的美国”。在感动着作者用生命唱响世界,梦想携勇气上路艰辛之旅的同时,久久不能忘记的是作者照片中被誉为“美国

  • 因为一些经历,一些挫折,盛气淡了,棱角没了,渐渐重拾自己的喜好,并沉醉其中,以至于感觉:天蓝了,心暖了,于是,喜欢躲在某一段时间,某一个地点,想念那些行走在生命中的微笑和静笃……——题记

    来到这个城市,渐渐的发现,这里的水质很差,原来洁白的牙齿蒙上了锈色,随即买了饮水机,换了纯净水;又发现,这个

  • 时光裹着葱绿,停留在这一朵桃花上,多想,依心而行,时光无殇!——题记

    岁月的平仄,生命的承受,内心的修行,在这个雨泣花飞的日子里,与思念一起,斟满一杯……您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吗?那是三途河的水,流淌着我的呼唤,消退着彼岸花的嫣然。我不知道怎样丈量您离我而去的距离,只觉得走了很远很远,感觉到了季节的

  • 屈指算来,从机场的分手到今天整整三年,这三年我知道你把太多的委屈和遗憾带到了大洋彼岸。你不愿提及和这个城市有关的任何信息,我们很少的越洋电话也只是述说一下你的父母兄弟。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生活中是否有阳光的照射,不知道是否有温暖能融化你骨子里冰冷的叛逆;你曾住过的那条街道,我隔几天就会有意无意的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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