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灯笼总是高高的挂在飞檐琉璃下

    放着光明,

    不屑寻常百姓家

    灯笼总是装作很文雅

    有无数的迷等别人解答

    竹子沉默着

    本想分享一段的荣耀

    却引来不断的批评

    来自灯笼的批评

    总是那么轻蔑

    红,是一种艺术

    哪怕只有一小段光亮

    也能渲染出红红火火

    大,是一门学

  • 三月,我祈祷一场雨

    用草芽的萌动心律

    用杏花开放的情怀

    祈祷,一场绵绵的雨

    没有人知道

    我是穿过怎样的冬

    黑夜和寒冷

    蛰伏的勇气

    以及

    被风欺霜打伤痕累累的心

    三月,我终于端坐在春光里

    环抱着的

    依然是赤诚

    脸上挂的

    依然是笑容

    眯起眼睛{

  • 从日照回来,对日照的感觉是,干净。天干净,地干净,海干净。干净,真干净。这种干净的感觉不是脏了的衣服洗了洗的那种干净,也不是新房子刚刚刷完漆那种雪白明亮的干净,这种干净的感觉就像心,心的干净是看不出来的,但是能感觉出来。当然感觉也不是凭空得来的,信誓旦旦海枯石烂并不一定就是真的,红红火火光环围绕也不

  • 这几天风真大,大的让人害怕,谁的肺活量能这样大?可以日夜不停的刮。还好的是,小城的空气很干净,所以这样大的风,居然没有塑料袋满天飞,也没有黄沙漫天。只有风像一个发狂的舞者,摇撼着春树的树冠,那一片一片的折服中,看不到婀娜,只有无言的警示,风在说什么?

    在我们家门口有一片六十年代的平房,里面住着有

  • 下雪了。雪絮如棉,铺展而下。那些久已不动的心情,像忽然接到春天请柬的桃花,迅速的从心底里萌发起来,随风凌乱的飞舞。碾碎了时光的记忆,磨平了岁月的棱角,守住心海一汪波澜不惊的平静,止步于月下花前无望的徘徊,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份欣喜的我,还是不是那个爱下雪的女孩子?

    ——题记

    我记得我曾

  • 今年的春节真有春的味道,吹面不寒杨柳风,还是飞沙走石的大春风,让人有种穿越感,仿佛是哪一年的年味未被消遣完,忽然被雪藏了,今年天气好自然解冻了,所以我们走着走着忽然被扔了这样一个应该的新年在怀里,说欣喜吧谈不上,说不欣喜吧,都是习惯了欣喜的,只能品着往年的年味,抱着一贯的态度,应该高兴的过吧!在这里

  • 左手一只烟,右手一杯酒,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带着虚假的面具,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生活吗?曾经我以为这会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可以为之追求一生。如果没有,那活着就是一种失败。曾经我沉醉其中,在一场又一场的角逐中游弋,看着一笔又一笔的财富罗织进我的生活,至于出卖了什么,我都不计较,都觉得值得。

    直到有一天

  • 这是一个埋藏了二十年的秘密,每次想起来都会隐隐的痛。你因为你的尊严放弃了我,我因为我的任性放弃了你。我们说过不离不弃至死不渝,后来又说从来不相识,终老不往来。我们都做到了,至少我不离不弃的守着曾经的回忆,而你选择了终老不往来。

    说不清是谁对谁错,那样一个年纪,那样一场雨。我抱着书本走在雨里,你撑

  • “不要了吧,这样不好吧?”黄毛男首先说。

    “当然要了,要不然她根本不会知道我的厉害,何况她平时看上去百依百顺的,其实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吊带女说着就开始动手剥黑瘦女的衣裳。

    “朵朵,你干嘛!你这样做还是人吗?”黑瘦女四处躲着,嘴里怒吼着。

    “什么叫

  • 这是一间不大的集体宿舍,经过几次装修之后,这里已经初具规模。粉末的大理石窗台,深蓝色的布艺窗帘,两张单人床,两张办公桌。两套储物柜,两套洗漱用品,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两人用的集体宿舍。

    但是床上却躺着一男一女。女的只穿了一件粉色的莎质吊带裙,涂着鲜红的脚趾甲勾着脚在玩手机,男子一头黄头发,倚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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