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常常念叨,说自己老了,以前的事情记得很清楚,越是眼前的事情反而记不住了。刚刚才放了一个东西,转眼就想不起来放在哪里了。

    母亲今年整整五十岁,这五十年她没出过一趟远门,最远也就是四十八岁那年去了一趟邻县,她常常念叨,去世之前能做一回火车,她连火车都没坐过,更不用提飞机了。

    母亲是中国万千农

  • 那一年,兰州一带的新麦熟了

    在海子的诗句里我们青涩的相识

    我们的生命里因为到过兰州而有了北方

    这情愫就无法了却地牵手了我们

    年华的岁月发酵出馨香

    醉了我们,也醉了北方

    那里有苍凉的翠英山和榆中的记忆

    那里有偏没的小镇和可爱的小火车站

    那里有单纯的汗水和初恋的忐忑

  • 民以食为天,云南人食以米线为天,玉溪人更是食以米线弘扬成了米线节。

    玉溪人食以米线,但玉溪人发扬了米线的品种——凉米线,玉溪凉米线直接成了招牌,比聂耳品牌名气还大,来玉溪你不甩两碗凉米线,白来了,可见中国人的食文化传播速度有多么惊人。

    面要吃筋,米要吃柔。面条要有筋道,嚼起来有韧劲在嘴里才有

  • 总有些历史是不能忘却的,总有些人是无法忘怀的。浩瀚烟渺,沧海一粟,当我们今天再去重读他们的故事,悲愤之余会在火热的胸膛里点起一股豪情万丈,冲破蓝天。

    1937年8月14日,这是中华民族抗战史上应该被铭记的日子。这一天,中国空军第一次参战;这一天,高志航第一次参战;这一天,在中国的天空里,第一次燃

  • 这地方的地名很奇怪,都喜欢带个坝字。例如二坝寨子、四坝村、六坝镇。云南的坝子说的是盆地平原,这地方的坝更多的意思是说水坝,可是这地方连一个水坝都没有,就好比这个叫做六坝镇的镇子,压根就没有六个水坝。镇子被一条公路穿镇而过,沿镇中心往南一公里左右对着两个村子,东边的就叫东上坝村,西边的就叫西上坝村,也

  • 谨以此文致我曾经深爱的女子—题记。

    一直以来,我始终不敢剥开心的伤疤,去舔舐化盐的伤口。只是七年之后传来你嫁人的消息,才想用这段文字纪念你我已经逝去的青春和那段对我来说刻骨铭心的爱恋。

    记不清何时,你轻轻扬起嘴角的笑,就那样毫无征兆地刻在了我的心上,烙进了我的脑海里,成了一个挥之不去的印记。

  • 家门口有座桥,很普通的土桥,是在我五岁那年小街上的几户人家共同修的。

    都说农村的孩子是土生土长,生下来就在土炕上,长大了玩的也是泥巴。我们的记忆里没有变形金刚、没有葫芦娃,属于我们的永远是脚底下随便就能抓起一大把的泥土。

    日子过的紧巴。小街上7户人家,面朝西三家,面朝东四家,能拿得出手的就只

  • 又是一年春运的序幕,也是一年一度几亿人齐坐火车的序幕。看到电视里人山人海的火车站,禁不住也想起我坐火车的经历。我做过很多次火车,从绿皮车到快车,到特快车,我都做过多次,当然动车没做过。这么多次坐火车的经历里面,有三次至今还是记忆犹新,令我始终无法忘怀。

    第一次是刚上大学大一的时候,刚好“十一”国

  • 人类最早开始有酒,是粮食和果物自然发酵的琼浆,芳香扑鼻,甘甜爽口。只是我却怎么也品不出酒的芳香,对于啤酒,我觉得苦,对于红酒,我还能喝点,对于白酒,感觉就只有一个辣字。余华对白酒的评价有两个妈的,自认为也比较适合我。一桌席,喝完酒问别人喝的酒感觉怎么样,如果说好就心里想,妈的,喝上好酒了;如果说不好

  • 只是为了相爱,像极了深蓝固执的落寞

    我记不清你的容颜

    也无从说起会与你再相见

    不经意间擦肩而过

    留下的只能是无从寻觅的足迹

    等待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存殁

    既然过去已经不在

    又何必留下伤心的遗憾。

    谁会记住彼此欢笑的眼泪

    谁又会记起彼此拙劣的掩饰

    华丽的舞台上你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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