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说一声,宝贝,生日快乐!

    蛋蛋、毛蛋、周毛蛋、周咔咔,这些名字都是姥姥平时根据你的不同表现时的不同称呼。当然还有你的大名 ,周厚泽,怎么咋听咋都像一个成人的名字,这名字显得那么厚重。当然你不知道,两年前的今天,早上六点四十分,一个期盼十月的小生命顺产而降生,那就是你,周毛蛋。别的婴儿的第一声啼

  • 今天是我的生日?连日的忙碌已经忘记了。直到看手机短信和空间里许多的祝福才突然想起。真的忘了。常常听身边朋友感叹最害怕过生日,是怕老吗?人从出生就是奔着坟墓去的,关键看你是不是在享受从生到死的这个过程。老去是自然的,我们要潇洒的老去,不留遗憾和悔恨。我从来就没有正儿八经地过过生日,所以也就没有害怕过生

  • 车站里,熙熙攘攘。

    一位体态丰腴、脸上涂满脂粉身上挂着首饰的女人;一个身材匀称、气质高雅脸上戴眼镜的女人,她们刚刚在涌动人群中擦肩而过,继而又频频回头同时互相审视着对方。

    “是你吗?学士?”眼中带着探寻,同时又小心翼翼地。

    “啊!真是你,刺玫”。镜片后的目光充满惊喜和诧异。

    在众人好

  • 细雨蒙蒙的早晨。 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悠悠的吆喝:“桑葚---买桑葚。”“什么?有卖桑葚的吗?真的是桑葚?”我赶紧下楼去买。

    把塑料袋里的桑葚倒在盘子里。红红的,紫紫的,有半寸长。渗出的汁水把盘子的沿都涂上了深深的紫色。

    看着诱人的桑葚,不由得使我的思绪回到童年,回到那偷桑葚的年代。

  • 我是濛濛的雨,

    踏着平平仄仄的歌韵,

    氤氲着如画的江南,

    如尘似烟。

    我润湿了断桥的石板,

    朦胧了四百八十寺的容颜。

    我是江南的竹,

    丛丛叠翠于山峦,

    我用生命的简,

    印刻着远古的足迹;

    生花在板桥的笔尖。

    我是烟波里的桨,

    穿行于水乡的河道,

  •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黄昏无限好,只因有夕阳。”

    喜欢夕阳,带着心中淡淡的惆怅。

    喜欢夕阳,在那收获庄稼后的原野。那时,在可以亲近泥土的真正农村。单位的不远处就是田野。柔和的光亮中,夕阳如画,它在西天悠闲的漫步。它优美、大气、从容,在一碧无垠的天际,在云朵的簇拥中,用慈祥的脸,俯视苍野,

  • 丫头出门还没回来,享受一个人的宁静。听一会歌曲,边听边哼唱,站在阳台,静静地向外望着,欣赏着外面的世界。不知是阴天,还是雾霾,反正天地间一片灰蒙蒙的,寒冷的风吹得枯叶滚来滚去。路上行人很少,有几个匆匆而行,带着口罩,围巾把头捂得严严的,不知是冷还是怕空气的污浊。只有来来往往的车辆,在路上忙碌着。公交

  • “清明千万家,处处是年华。榆柳芳辰火,梧桐今日花。”

    办公楼后的墙外是一条路,路的两旁栽种了碎叶的女贞还有常见的阔叶的梧桐。一日,在教室里向楼后望去,突然间惊讶的发现梧桐花开了。那串串紫色喇叭般的一树一树的花蕾,吐着芳香的气息,开的繁硕而烂漫,它静静的盛开在春天里。同时也让人意识到春季要远离我们

  • 喜欢栀子花,不仅因为它那特殊的香味使我难忘,更主要的是初识栀子花时的那景那情已深深烙于我的脑中。

    许多年前一个春天的早晨。在几百里外的黄海之滨求学的我,没有像其他的同学那样利用星期天睡懒觉,而是早早地起来了。外面细雨蒙蒙,薄雾轻飘,我喜欢独自一人在这样的天气享受宁静,就走了出去。“买花-”一声细

  •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虽然没有田,在这万物复苏的春天,我也开始播种了,在我家五楼的花盆里。

    播种,并不是纯粹为了那万颗子。

    曾经,在每年炎热的夏季和果实累累的秋季,我家窗外防盗网的栏杆上都会爬满绿绿的山药藤,那箭型的叶片参差不齐地排列在窗栏外面。从楼下望去,窗外就像悬着一面绿色的网。那山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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