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次看到杰克·凯鲁亚克的《在路上》,我已经过了可以去到处流浪的年纪。现在想来,自己30多年的生命中,似乎连四分之一的中国也没有到达过,年青时踏遍千山的宏愿,也不知道这辈子是否还能够实现。

    每个人年青的时候,都会有一个流浪的梦——背起行囊,孤身一人,就这样踏上未知的旅程。不需要很多的钱,也不需要

  • 那一年,当母亲在电话里告诉我,家门前那座年迈的石拱桥已在昨夜的暴雨中轰然倒塌时,我没有特别的惊讶,只是感觉好象丢失了什么东西。但这么多年来,才发现老桥的影子已烙在我记忆的深处,并常常伴着小河的流淌声,一再入我梦中……

    记忆里,老桥就仿佛是一个沉默的老人,也不知道站在那里有多少个年头了。他连接着门

  • 立冬刚过,就是一场绵绵的雨。天气显得有些阴冷,更徒增了几分初冬萧瑟的味道。

    说起雨天,喜欢的人还真不多。且不说出行的种种不便,就是那沥沥淅淅、滴滴嗒嗒的雨声,也难免会使一些原本烦躁的心绪变得更加阴郁。常常是这样的,雨还没下多少时候,便已在心里盼望着阳光的回归了。

    在我的印象里,似乎古人好雨者

  • 随手写下这个题目,却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十年前的今天,自己是在哪里,都做了些什么。也许人就是这样,总会本能地对记忆进行筛选和储存,只有那些深刻的东西,才能够印记在脑海之中。

    有一段时间,极爱听陈亦迅的《十年》,感慨于生命的起落,缘份的离合。苏东坡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纳兰容若说:

  • (一)

    这是一条穿越无数时光,却终被时光遗忘的古道。

    穿过山腰从生的荆棘,放眼望去,古道蜿蜒的身姿已然湮灭,唯有石缝间繁茂的野草,岁岁枯荣,几度轮回,在这个夏日里疯长。感觉如此熟悉而又陌生。

    不知那枯草腐叶下的卵石,是否依然光滑?仿佛就在昨天,那个懵懂少年,还曾扛着捕蝉的竹竿、牵着疲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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