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原有的地盘上无法实现生产扩张的需求时,蓝老板想到了这里-多年前建成一天也未投产就下马的国企皮革厂。他以租赁的方式,扩张生产加工,实现他远大的皮革梦想(原工厂的车间变成几条皮衣加工生产线)。

    他们继续向前走去,身后留下几行清晰的脚印。正规设计的几排车间,目前只用了两个。于工带路穿过一个未启用的车

  • 四月初的一个上午。禾玉曼回到老家,却没有见到母亲的影子,父亲说母亲去打吊针了。她连忙赶到村东头的一家私人诊所,大夫插好针就去吃早饭了。

    禾玉曼掀开门帘,见母亲蜷缩在一张铺着细帆布的板床上,瓶内的无色液体通过透明胶管滴嗒滴嗒地流进母亲的体内。这一幕,让禾玉曼的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语的酸楚,不觉眼框一

  • 太阳露出微弱的红光,新的一天开始了。窗外,晨练的人,采购年货的人在小区出出进进,脚步匆忙。禾玉曼来到卧室,打开衣柜,从最底层的抽屉拿出一个红色方形铁盒子,岁月销蚀,边角上的油漆有些剥落,中间几朵黄色小菊花鲜艳依旧。她端着盒子来到客厅,就像手捧即将举行祭奠的骨灰盒。

    蹲在茶几旁,禾玉曼小心抠开盖子

  • 五月的一天。夕阳斜照的水泥地面上热浪腾腾,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焦灼的火星味。她身心疲惫地走进家门。放学回家的儿子,一看见妈妈,高兴得活蹦乱跳,问这问那。不多时,曾子凡下班回家。她热情地迎上去问候,可他的神情却表现出不可思议的平淡。婆婆见儿子回来,赶紧盛饭,玉曼帮忙端菜,一家人围在一起吃晚饭,气氛倒也正常

  • 当西边的太阳挂在后院树梢的时候,禾玉曼神情不安地走出家门。爬上一道慢坡,眼前就是村头年年枝繁叶茂满身凸起粗大的疙瘩和皂刺的老皂荚树,它见证着村庄百年变迁的历史,见证着一代又一代百姓生活的酸甜苦辣。

    她伫立在绿荫浓郁的老树下,摸着粗裂的树皮,一处未愈合的裂口翻开翘起。儿时,村民上工集合用的大铁钟早

  • 七月的阳光不遗余力地照射着大地,午后的空气异常闷热,几近让人昏昏欲睡。她来到市政府大门外,伫立在铁栅前,感慨良多。恍惚中,往事如烟,时间仿佛回到八年前毕业报道的那一天。

    她扎着两个小辫,身穿白底小花的确良短袖,望着戒备森严的权利中心门口的车辆、行人排队接受严密安检。她从包里掏出一沓派遣资料,顺利

  • 凌晨两点。禾玉曼终于被推进手术室……

    成熟了的生命,开始了他人生的第一次艰难跋涉,同时折磨着艰辛孕育他生命的母亲,这也是他与母亲的第一次通力合作,历经两个昼夜的煎熬,才终于跨越了人生的第一道门槛,陌生而寒冷的世界吓得他大声啼哭。

    自从被赋予生命的那一刻,他就寸步不离地跟随母亲在皮革的天地里一

  • 天空阴沉沉的。商务车黑色帕萨特轿车缓缓驶出工厂大门,爬上一段斜坡,拐弯进入市际公路,在节奏欢快港台歌曲的陪伴下,直奔青云机场。

    她一人坐在后排座上,望着窗外瞬间闪过的匆忙景象,思绪就像她额前的碎发一样肆意翻飞。回想半年多来南方生活的历炼,特别是跟汉斯学习的经历,都将留存在最宝贵的记忆中。仅仅半年

  • 夜幕徐徐降临,屋里亮起了灯光。禾玉曼这才想起返程的路途。白天定点通行的小型公交车,早已收车了。她本来打算搭一辆摩的,蒋志平却执意要送她。刚下楼,蒋志平就去推他的自行车。

    天空已经完全黑下来,明亮的星星布满浩渺无垠的天穹,只是还未出现月光的影子。只见他一步跨上车子,倏地一下就滑到她的身旁,“上吧!

  • 拂晓。天空刚刚泛起一片影影绰绰的灰白。寻梦人拉起行李箱,心里空落落地走出家门。

    大地就像未苏醒的巨人,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周围建筑、树木,还有生活在这座城市的百姓沉浸在立秋后的酣梦中。行人稀疏的道路上,行李箱发出咯噔…噔的滚动声。偶尔吹来一股凉风,驱散着她身上不断冒出的汗汽。

    禾玉曼登上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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