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冷驱使,单位宿舍楼里的灯光一个接一个熄灭了,劳累一天的职工陆续进入温暖的梦乡。喷涂车间上夜班的职工一如既往的忙碌。亮如白昼般的灯光下,喷色机的枪头尽职尽责地左右摇摆,几十米长的烘道内散发着夏天般的热浪。

    半夜时分。漆黑夜空忽然传来一阵惊恐的呼救声:“着火啦!”清晰可怖的声音惊醒了沉睡中的禾玉曼

  • 昔日工业革命的残骸

    如今变成艺术品的家园

    前卫与陈旧,历史与现实

    产生近半个多世纪的碰撞

    迸发出的焰火

    璀璨了京城,映红了世界

    颓废的厂房,沉睡的仓库,

    还有那斑驳的红色砖墙

    一旦被染上绚丽的色彩

    从此便成了艺术的殿堂

    思想的翅膀

    在这里纵情高飞

    陈旧

  • 春天,万物复苏的日子。我在老家门外翻耕土地。瞬间,一团嫩绿的小草就在我的脚下离开生长的土地,还裸露出众多包着细土的须根,这是我之前所没想到的,或许儿时拔草时缺少了观察和思考的缘故。

    在许多草还没有冒出土层的时候,为了占领一方土地,然然草率先起身。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勤劳的生命。

    对于要播种的人

  • 一个难以捉摸的幽灵,

    我曾几次追随你的脚步,

    却在犹豫中转身离去。

    虽然我望不见你的头顶,

    却有多少辛勤的脊梁,

    跪拜在你冷漠的裙裾下。

    家宅,不过是一个座位,

    却被当成一种载体,

    用实实在在的金钱做等价交换。

    你傲立城市,居高不下,

    让多少芸芸众生痴迷、癫狂

  • 孕育一个冬季的花蕾,在温暖和煦的春天,悄然脱去厚重的外衣,露出紧裹在一起的花瓣,含苞待放。啊!自由了。微风吹来,它们是那么的惬意和舒畅。

    花瓣涂上羞涩的红晕,仿佛在为那个即将到来的时刻,精心的梳妆打扮。清晨。迎来不同肤色的小鸟,在枝丫上跳跃,欢唱。我无法知道鸟儿们的真实心情,但从它们跳动的舞姿和

  • 禾玉曼心烦意乱地走出屋子,在操作间里独自踱步。几台转鼓若无其事的依旧长鸣,它们怎知人间事?

    她望着台案上凌乱摆放的皮革,地上散杂的化工材料,内心的疑惑宛若湖面上的涟漪渐渐扩大,苦闷和羞耻也随之增长,她一时感到全身疲惫,没有一点力气。渴望得到解脱的她毫不迟疑地又返回屋内,拿起了内线电话。

    “陆

  • 一阵刺耳的汽笛声,车头喷出一股强有力的白色蒸汽,爬在轨道上的绿皮车厢缓缓冲开温热空气向前滑去。午后的斜阳,依旧火热。禾玉曼追着渐渐加速的列车频频挥手,当爬在窗口的曾子凡用指尖送来飞吻时,她几乎来不及回应,他的形象就变模糊了,整列火车变模糊了,最终消失在城市建筑夹击的铁道线上……

    一对年轻夫妻,从

  • 一个寒风料峭的清晨,禾玉曼与曾子凡踏上通往陕北家乡的汽车。

    黄土高坡的冬日,满目荒凉。枯草、树木沉寂在昏沉沉的休眠中。汽车经过七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陕北甘川县一个偏僻的村庄,此时已是寒气逼人的夕阳西下。

    沿着一条弯曲的慢坡道而上,就是曾子凡曾经过生活过的家。真有一幅“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

  • 东大街是一条集商贸,金融,餐饮,大宗商品服务于一体的综合商业街,云集着整个平原市最时尚最前沿元素的繁华街道。一年四季拥挤的大小车辆,摩肩接踵的人群。采购的,商务的……时尚青年男女在这里徜徉,观赏,络绎不绝。

    他牵着她的手,像两朵不起眼的浪花翻滚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逆势前行。物资匮乏的年月,一间局促

  • 傍晚的夕阳染红了天边的云彩。出了工厂大门向右一拐就是种植蔬菜的田野,远处零落分布的村庄。

    禾玉曼和曾子凡相携走过白菜与芹菜相拥而列的阡陌小路,穿过一条铁道线,再往前几百米就是一处包谷地半包围成的小湖。望着滚落至地平线上的火红太阳,他们停下脚步观望,此时的云朵像羞涩少女的脸颊白里透红,神秘又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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