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个冬季对我来说都是漫长而冰冷的,我所居住的这一地区在冬季很少见到雪。雪,自然成了我心中的奢侈品。

    想起五岁那年曾下过一场大雪。只记得那天早上起来,白色覆盖了大地。那年,是第一次见到雪,我跑出去抓起一小片纯白就往嘴里塞,满腔的冰凉,是属于冬的特别的气息。我尝试过堆砌一个雪人,终因为雪太少的缘故而

  • 漂亮的风筝飞翔在蔚蓝的天空,牵扯着它的是一条细细的线。在线的那头,有明亮的笑脸和一双专注的眼睛……

    曾看过一篇有关风筝的文章,在文章中,我是风筝,线便是母亲的管束。我的成长离不开许多懵懂与无知,母亲紧拽着线,时刻注意着拉回我偏离正道的心。长大后,母亲便将线交由妻子。由妻子陪伴我一起生活。虽然我已

  • 白色的雪花在大地与天空间飞舞,犹如纯净而美好的空之精灵,默然地行使着自己的使命,它们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纯白与冰凉。如这个季节的心魂,冷淡而漠然。

    现代。公园的长椅已积起一层薄薄的淡雪,微冷的气息包裹着站在长椅旁的一名女孩。她已在这白茫茫的天地间伫立许久,被薄雪覆盖的鹅卵石小路上空留三行凌乱的脚印

  • 报答。。。。。。

    很遥远的承诺呢。

    字典给予我这个词的解释是用实际行动表示感谢。感谢?是因为有了帮助才感谢的吧。如果忘了呢,是不是这个承诺也将被遗忘在记忆的深渊。

    报答,一些简单的小帮助根本扯不上这个词,除非是将自己的利益去赠予困难中的他人。他人才会感谢你。古人云: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 她在教学楼的一颗大树下静静地伫立,微风从她的身旁经过,吹不散她凝重的面色。夏天,快过去了吧?秋天,竟来得那么匆忙。

    她仰头望天,还是一样的湛蓝,却蓝得模糊。如果可以,我可以说它蓝得虚伪吗?一如她们几个虚伪的笑容,在记忆里扩散,再也删除不了。

    她还记得那一天,令她最难以忘怀的一天。只是一句怀疑

  • 想要活下去吗?

    呵,生活逼迫着每个生命么。

    我在阳光底下笑得耀眼,散乱的几缕发丝不受控制地张扬在脑后。“生活啊,我的生活就该是作业堆积吗!”笑容转瞬即逝,代替的是满脸的怒气。她一脸平静:“尽你自己的本分。” “本分是什么?我该是自由的。”我的心情渐渐平静,冷静地面对她。“一个学生该做什么?

  • 伤过,痛过,哭过,便能让心失去温度。痛的次数多了,也就成了习惯。极致的痛在习惯面前也将变得麻木——题记

    她不爱笑,却爱对着天空遥望,仿佛期待幸福从洁白的云端降落到她的身上。班里有个嚣张的女生,她凭着自己的母亲是老师便自诩高贵。她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也惹不上那个嚣张的女生,因为那个女生看她的眼神是那么

  • 这座城市临海,只要登上城市中最高的建筑物,就可以看见远处碧蓝的海洋。如同海市蜃楼般梦幻,因为海天相接。这个城市有雨季,雨中的城市是灰濛濛的,满被忧伤笼罩着。我爱这个城市中的雨季,曾站在窗台望雨丝密密麻麻地落下。像天空的哭泣,这么无休止的,又疑心是海洋中的水精灵们光顾这座城。

    又是雨季,雨丝滴滴答

  • 人世红尘,不可避免的终究是世俗。我愿远离人世,隔世生活。若是如此,是否?能躲避世俗。

    自然中的空气如未被囚禁的鸟儿般自由,我不受干扰地睡到阳光四射,任初晨的光线洁白地朦胧我的睡颜。经不住屋外一阵阵自然地清香,鸟儿翠声地呼唤。我起身,以爱为名,烹饪一道自己最爱的菜肴,填充空虚的胃。

    光线是柔软

  • 又是盛夏。我伫立在阳光下,望着影子斜斜地贴着地面,寂然无声。

    盛夏光年,我还是那么孤独与迷茫吗?责问自己,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轻轻挪步,靠近一棵树,望我的影子被它精巧地分割,似在计划我人生中的每一步。

    或许,今年会有所不同呢。我痴痴地想着,眼前浮现它的身影。

    那抹雪白又定时在窗口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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