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君前段日子刚得一宝贝:一只纯正的萨摩耶犬。它通体雪白,脸带微笑,一双灵动的眼睛闪闪发亮,而且颇通人性,第一次和A见面就温顺地主动示好。A夫妇喜欢得不得了,给爱犬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嘟嘟。自从有了嘟嘟,A夫妇每天晚上都要带着它散步,还要定期给它打理好看的毛发,为它准备的狗粮更是精心备至,从周一到周末都

  • 初夏的一个上午,我正坐在电脑前对着一大堆数字唉声叹气,只听一声门响,一个苍老怯弱的声音传进来:“有人吗?”我抬起有些酸胀僵硬的头,眯起眼睛向门口望去。“小云!原来你在这儿!”那人非常惊喜地喊出我的乳名。我赶忙站起来,对着他仔细打量:花白的头发,因为惊喜而闪着光芒的眼睛,布满沧桑的脸,微微倾斜的嘴角,

  • 财是我的远房侄子。说是侄子,其实年龄比我还大两岁。小时候我们同在村小学读书,他好像对书不怎么开窍,总是学不会,但是干农活却是一把好手。记得有一次我在地里刨地瓜时,他从旁边经过,很不以为然的笑我干活的样子,我于是老大的不高兴,对他也开始讨厌起来。

    后来我到县城就读,到外地求学,直到有了工作,跟他一

  • 婆婆已经走了六年了。六年的光阴,可以忘却许多人、许多事,可是,有关她的点点滴滴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和丈夫经人介绍认识时,我刚刚结束一场失败的恋情,心情非常不好,因为架不住周围人询问的目光和中间人的不厌其烦,抱着一种应付的心态和他见了面。几乎没什么感觉,匆忙地走完过场,他回他的上海

  • 朱院长来支取敬老院这个月的生活费。闲聊之际,问起我村五保户有福在那里的生活情况。朱院长忙不迭地说:“好着呢!你别看他个子矮,精神头可挺大,还经常帮着照顾同屋的室友呐!”

    有福跟我父亲同年,今年69岁了。虽是同年,但论辈分,他要喊我父亲一声叔的。记得前年父亲有事儿回老家,还专门到敬老院去看了他,并

  • “十·一”宅着没事儿,决定把家里彻底地整理一下。拉开壁橱的玻璃门,想把那些旧照片归归类。现在人们大都不洗照片了,一来是拍的太多,洗不过来;二来,人人都有手机或者电脑了,想看打开就能看,根本不用非洗不可了。

    我把它们拿出来——有厚厚的一摞,一张张摆开在书桌上,不料好多照片都粘在一起,有好几张已经完

  • 早晨去指定的地方等车,正好要穿过府前广场。府前广场地方不大,但是里面种满银杏树、摇钱树(栾树)及各种花草,环境非常优美。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早晨我从广场经过的时候,都会看到一个妇女在那里张牙舞爪的晨练。之所以用这个词,是因为她的动作毫无章法和美感可言。她扎着一个马尾,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看

  • 一直有出去的打算,一直未能成行。虽然国庆是长假,但一直恐惧黄金周的拥堵,所以心里排斥这个时候出游。可是,一直呆在家里,人仿佛都要发霉了。看着一分一秒飞逝的光阴,我却整日枯坐,心里慌的不行,总得干点儿什么。

    于是蠢蠢欲动着,跟他商量出去一趟,找个幽静的所在,自我放飞。

    跑旅行社,查资料,看地图

  • 傍晚的大街上,人已经很少了。稀稀拉拉是遛弯儿的老人们,当然也有年轻人,是情侣模样的,牵着手缓缓地踱着,偶尔还要摆个poss拍照留念。

    公园里特安静。凉椅上几乎没有人,随便找个地儿坐下,空气中的安宁便会侵入你的骨髓。

    甬道两边铺满了黄色的小雏菊,暖暖地温馨着。雏菊再往里是一丛丛的美人蕉,正在艳

  • 去洗手间洗漱,看见在梳妆台上静静地躺着一枚顶针,肯定是母亲下午着急下楼,遗忘在那里了。随手捡起来,用清水洗了洗,放在干净的地方晾好。

    电话突然响起,抓起来接听,是父亲。“你娘让我告诉你,星期天别来了,我们刚从你那里回来,身体都挺好的。你自己身体又不好,天又热,还是在家多休息吧,别跑了。”还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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