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管安全的廖成军打来电话,叫通知化验室全体人员明天下午两点在实业公司大会议室参加“职业健康培训”,除了上白班人员外,所有人员必须参加。

    张怡一听到这个通知时,就骂咧开了:“妈卖xx的,这个月都开了两次会了,老子明天在考勤上龟儿子还不给他填个‘加班’在上面!他妈的不来开会作旷工

  • 当秋天的风驱散尽夏的酷热,我就在这块土地上又盛开了一整个夏天。我并不知道我的种子是在哪个春天落在这片满是灰尘的土地上的,当我百般挣扎而不得逃离时,我便知道,这就是我的生活环境。可是,我作为花,哦,不,我顶多只算是一株能开花的草。所以,即使我只是草,我的生命也曾盛开,是在无论何时何地都要选择将生命绽放

  • 一株狗尾巴草

    在终会瘦尽的冬天里

    彳亍而行

    却让回潮的往事长出翅膀

    兀自飞上残冬苍白的面颊

    点缀山坡的荒凉

    风所无视的冷

    恰是它倾尽一生的暖

    //

    关于狗尾巴草的文字

    一直在冬天的暮霭里懒洋洋地睡

    有一天它听见一阵歌声

    来自山谷和心间

    一些响亮的歌

  • 冬天是季节的一条缝隙

    是什么

    偏要从寒冷里挤出来

    高高站在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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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以晶莹的手

    牵出丝丝伤痛

    织一朵梅花

    开在路灯下

    却将影子斜依在地上

    只为安静地听

    你仓促走过的声音

    //

    阳台坐在月光下

    折叠过往

    有青草的香味

    暗自流淌

  • 那些摆放在渡口两边

    关于秋天的故事

    都在这个冬天

    沉淀在河底的断层

    又一点一点地重叠

    婉约在江水里

    //

    被文字蒸煮过的黄昏

    渡过失去双翼的语言

    你坐在诗歌的渡口

    在谁的文字里靠了岸

    //

    摆渡人荡漾在渡口的吆喝

    成为了一柄桨就可划开的

    一段岁

  • 这个城市的夜雨

    宛若流浪者飘荡的歌谣

    从这边明亮的街灯下

    彳亍进了那边黑魆魆的一条小巷

    夜雨下滋生的情绪

    就像在今夏曾挣扎过的根须

    爬过了秋天

    正从冬天的缝隙探头看望风景

    而我心里攀援的藤却走失了一串真理

    不偏不倚沿着世俗的山峰

    抵达自己心跳的灵魂

    我舒展

  • 那一年,因列车误点,渡船已过了摆渡时间,只有从大桥上才能回家。向来恐高怯水,偏偏桥离江面那般高,水又湍急地流淌,还是夜间。过桥的时候,我是抓紧了爱人的手才敢跨出了第一步。寒冷的天,走完那座桥,我是被汗水濡湿了衣衫。

    那一天,将暮未暮的黄昏,我带年幼的女儿刻意去走了一遭。我仍然是怕得要紧,还是攥紧

  • 爱极了这样的黄昏。栀子花开的黄昏。

    仿佛触手可及的山峦,被若有若无的夕阳罩下一片一片的梦境。有许多温情的字眼,呈出心底,溅起一阵一阵的涟漪。欣喜、感动、牵念……

    这黄昏的天际下,飘荡着些许薄薄的软软的寂然。心情满天下雨的时候,不如随意到野外走走。走在这条青草铺就的小路上,心底涌入的是那种浓得

  • “帘外雪初飘,翠幌香凝火未消。独坐夜寒人欲倦,迢迢,梦断更残倍寂寥”。在电脑面前坐着,反复地听着一首歌。总想说些什么,可又真地说不出什么。繁复的心事,只有借略显僵硬的手指来表达。习惯了这种方式,可以在属于自己的音乐里,可以无所顾忌地自说自话。

    南方是很少下雪的,只记得在92年下过一场大雪,那时还

  • 今天一大早,本是准备去爬山的。可是因为下雨的缘故,只得作罢,就与朋友相约去看了市区新建了很久却不曾去过的公园。

    我一向不大喜欢经过人工雕琢过的东西,幸而这公园找不到多少人为的迹象,有的只是将就大自然现成的那份美好的铺陈,犹如一大块天然的绿屏,中间不是镶嵌而是生长了一些灵性的生命:比如那一座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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