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风了,这黄土地上的小村子,又干又冷。又一个冬天开始了。

    落光树叶的枯枝上偶尔会有一两只乌鸦或者两三只麻雀,它们缩着脑袋,孤零零地守着整个村子。就连它们优雅地鸣叫也早已被这漫天的冰雪给封住了,凄凄冷冷。

    “当——”

    “当——”

    “当——”

    上课的铃声响了,孩子们一个个挤挤闹闹地冲

  • 雪天的早晨独自一人带着雪花一点点地往村里西北处高地上的小学走去。

    “三儿。赶紧起!赶紧起!”

    “不早啦!”

    “瞍xie瞍xie(苏醒苏醒)。”

    ……

    此时的屋外是天寒地冻的数九天。在这样的季节里我最期待的当然是鹅毛般的雪花,给这刺骨的寒冷披上一个绵柔的风衣,滋养着寒冬之下的土地和

  • 每当冬天的时候,老汉都会闲下来。

    一个烟锅,一个破碎布做的土烟袋,一个土灰色的鸭舌帽,一个又矮又扁的木板凳,一个人在正午于缭绕的烟雾中默默地享受着隆冬时候的暖阳。眯着满是黄土的双眼,又像是半睁着眼睛,慵慵懒懒的眼神一直盯着院子南边楸树上面的寒天,一直盯到来年的春天。

    烟锅是用秋天叶子落光之后

  •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贫如洗,安分地过着没有尽头的苦日子。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五个孩子,平常而幸福的经营着小家庭的美好。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大家,五个小家,十三个孩子:四个男孩,九个姑娘,吵闹地过活着各自不尽相同的小生活。

    后来,男人老了,腿脚不那么利索了,连嘴巴都不听使唤了,吃

  • 枣儿红了,中秋节就不远了!

    今天下午太阳刚落山的时候,我在微信朋友圈看到了朋友发的照片,只有一张,是枣儿。枣树的叶子很密,一个个的叠在一起,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完全是由着性子来长的。

    “看,枣儿!”我在心里兴奋地给自己说。

    两颗、一颗、一颗、四颗、两颗、一颗,能数的清的是十一颗,我

  • 平日里我是很少看电影的,确切地说是从来不看。

    因为我是个“土包子”!

    你信或是不信,这都是真的。

    因为我真的是个“土包子”,来自农村。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中国的农村还没有完全覆盖有线电视,不过后来很快就覆盖了。起初,村里的农民裹着头巾半蹲在门槛旁,抽着烟锅,眯着小眼睛,脸上刻着庄稼人

  • 那天早晨我背着橘黄色的双肩包,带着上课的孩子们,一起来到了森林公园,一起用脚步丈量自然的爱。这一天是7月的第一个周三:晴天,无风。

    森林公园里的鸟多数都喜欢在树林中飞翔,或是在树林中踩着柔软的小草穿行。也许是这里的空气足够湿润、清新,又有丰富的食物,还有老农定期前来整理,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p

  • 夏天的雨最是清爽,雨水打在路伢子旁高低错落的槐树上,叶子水绿水绿的,整个树干用心的捧着这夏日的清爽,随着东风将雨露的清新迎进千家万户。

    仅仅一丢丢的雨露,就让人舒爽愉悦到了极致。

    深深的呼吸将这淡淡的美和着雨水的滋润紧紧地附着在人儿的心坎里;美目盼盼,巧笑倩倩,随着微微上扬的嘴角,幸福的不得

  • 子上三竿午日长,

    蝉鸣一夏清风至;

    童子嬉笑渠中水,

    山涧青蛙跃龙门。

    2016.5.29

    于太原

  • 凤凰原是黄土高原上一块不太平整的黄土疙瘩。

    这块黄土地被凤凰原上的农民世代相传:有些人拉着牛车在这里世代耕种;有些人走出土塬,走进城市;也有一些人永远的埋藏在了这块黄土地上。

    印象中我是怎么知道“凤凰原“这个古称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应该是从长辈们的口中听到的。之所以对这个古称恋恋不忘,也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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