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推开南开的老窗时,我确实有点惊诧了。多久没有回家,多久没有打开这扇窗户,真的已经忘却。尤记得当时窗台上暖暖的阳光和斑驳的树影,而今却不知何时已经铺设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对面高耸僵直的黑影已经永久地将这里压迫,连蜘蛛也不屑在这逼仄的空间结网了。

    更让我惊诧的是有一根羽毛竟然如此安静地躺在这里,一根

  • 雨已经不知疲倦,淅淅沥沥地下了有四天了,一点也没有停下来歇一歇的迹象。从我这个角度向窗外望去,映入视线的只是几栋灰黑色的建筑在沉沉的天幕下矗立着,就好像一个人被剥去了皮肉一样,只剩下一些钢筋水泥的骨架在毫无知觉地支撑着,没有一丝生气和活力。即使在二十层的高空中,你也能听到四周那些各种车辆马达的轰鸣。

  • 四季里,还延续了一贯本色的好像只有秋了。冬太做作,明明挤不出几片雪花,却偏偏还要板着个脸,弄几丝虚伪的深沉。春太短暂,总是在悄无声息中被突然跳出的夏抢去了一半时间,然后夏就肆无忌惮了,热情地越来越没有底线。唯有秋,时间还是拿捏的那么准,步履依旧是那么悠闲,披着那一抹余晖,带着些许薄雾,些许晨露,把这

  • 我来自四月 ­

    北国烦躁的风啊 ­

    沉寂着 ­

    旅途的寥落 ­

    自以为是的承诺 ­

    渴望中 ­

    沙漠执拗地吹过 ­

    迷离的江南 ­

    青苔的雨巷 ­

    慌乱中 ­

    与你擦肩而过 ­

    一声叹息 ­

    目光交错 ­

    滑落的泪滴 ­

    是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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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太平者,峪也,位于秦岭终南以内,距古城八十余里,因隋建太平宫而得名。

    癸巳之年,月至庚审,虽已初秋时节,然仍酷热不减,尤居闹市之人,更觉暑气熬煎。遂余心念一动,欲往太平,暂抛俗事,纳凉避暑,遣怀山水,浣洗尘埃。

    丙辰早食,驱车二次,巳时过半,方至入口。初入,景无奇特,遂乘观光之车,代步六里,

  • 雨是一种让人很矛盾的东西。对于同一场春雨,乡下人一般会觉得下得好,今年会有个好收成。城里人或许会不喜欢,会觉得影响了他们的出游计划。但是也不尽然,在三夏时节,收获之际,乡下人也不欢迎它的到来。城里人此时倒是希望来一场大雨,好给他们解暑降温,带来些许清凉。

    世间或许唯有雨才能如此奇妙,如此让人爱恨

  • 清晨,推开窗户,沏一杯香茗静静站立窗前。慵懒的阳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慢地从窗台爬了进来,又缓缓的爬到我的手上,然后又从我的手上爬到茶杯里。或许,它是冲着这沁人的茶香而来的吧!氤氲诱人的清香袅袅地从杯子里溢出,和阳光交织在一起,在我的胸口跳动着,划出了一道美丽的音符.一阵清风拂来,带来些许泥土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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