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帘烟雨锁春楼。

    水上波,送归舟。

    堪恨芳菲,何事苦淹留。

    梦里犹忆当日事。

    明月醉,晚风柔。

    休说年岁易蹉跎。

    爱悠悠,恨悠悠。

    飞絮满天,道不尽离愁。

    且送相思逐水去。

    一路远,伴君忧。

    2013年11月12日

  • 昨晚疏疏落落地下了一晚的秋雨。在半睡半醒中,耳中总萦绕着风吹雨落的声响。早上起来,天色还是黯淡,空气又浓又稠,黏黏糊糊的在房间里缠绕胶着,我仿佛也被胶住了一般,变得庸懒困倦。看看表,时间已是过了九点。正好是周末,于是就赖在床上,听着那秋雨轻叩窗扉的节奏。

    秋雨总是由寒风携裹而来,名为雨来,实为风

  • 祝英台近·秋思

    叶飘零

    风萧瑟

    雁过天地阔。

    山黛轻匀

    依拥斜阳落

    可怜夜夜时分

    瘦了月亮

    空留下冷衾独卧。

    起独坐

    把花笺拆还读

    肠断却无酒

    此恨绵绵

    怕是经年有

    莫道秋本愁人

    别是他错

    只不知离人争过。

  • 现在说起斗笠,大多人都很陌生。它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它归属于农耕时代,在现在城市化的进程中,它早已消隐在历史的背后,或是尘封在杂物的角隅里。

    我是有幸见过这种东西的,在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几乎家家户户的墙壁上都挂着它。如斗般大小。是一种以竹子编成的宽大帽子,中央呈圆锥形或圆顶形,四周为圆盘形。是将

  • 一个人呆坐在房间里,对着眼前的电脑,目光大概已然飘在了电脑上。足足俩小时,我睁着眼睛却什么都没看见,世界里仿佛什么都没有。我想大概人的灵魂就是这样的出窍了吧。时间就如山崩一样的轰然流走,当我抬起头往窗外看的时候,窗台上仅仅弥留了一丝浅红的斜阳。

    我的WORD上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字“独”,整个版

  • 很小的时候,我隐约记得父亲是挺风光的。父亲是个做裁缝手艺的师傅,但他经常挎个相机走南闯北,转个把星期就回来躲在暗房里冲洗出一摞一摞的相片。他那时身上经常有很多钱,那是“大团结”。那时,一枚一分硬币便能买一盒火柴的年月,有一大叠“大团结”也算得是巨款了。所以,那时,我常常会偷窥父亲的抽屉(父亲的抽屉是

  • 不知从什么时候,偷偷地滑落了当年的许诺,时光的利剑,把珍藏多年的梦擢得支离破碎,散落在岁月的风尘中。常常在夜梦中惊醒,捡视流年的点点滴滴,却发现库存里空空如也。前尘往事风化为记忆的碎片,飘泊在岁月深处,零落成泥。

    生命的渡口,已然消逝了青春。蓦然回首,灵魂沉沦在岁月的深处,随同当年的豪言隐隐约约

  • 周末,同事们相约去乡下秋游。由小小县城驱车出来不到半小时,当城区的高大建筑逐渐退在车后,我们便一头扎进了橙黄橘绿的深秋之中。

    江南的秋天总是显得含蓄矜持,带着小家碧玉般的纤丽,乳白的阳光已经失去夏日的暴戾,糅和着清爽的秋风薄薄地铺在大地上。眼前的景物既明亮又不炫目。在这种光线里,目光尽可以舒展,

  • 我远逝的乡村

    近几年不大想回乡下老家了,虽然乡下还有一位年近鲐背之年的老奶奶,虽然我深深地爱着她老人家,但我还是不想回去了。不是因为我的不孝,也不是因为我的懒散和趋于安逸。只是因为我觉得那不是我熟悉的乡村,我愈剧地感受我对家乡的隔膜和生疏。随着这种心理的日益膨胀,我越发感觉自己竟然在刻意地逃避着

  • 当领导坐在主席台上时

    当领导坐在主席台上时,他一定会将凝重庄严地写在脸上。尽管刚才还笑得喷了满桌的饭菜,但是他一定以比川剧变脸更快的速度把表情调整到让人肃然起敬的状态。他将嘴角牵到似笑非笑的程度,然后定格成“四大皆空”的模样。他端目凝视,直视虚无的前方,虽然那前面仅就是一堵单调洁白的墙而已,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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