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奶远去

    文/柳占勇

    常言道:时间的流逝能冲淡一切。可心中总有些许尘封的记忆,随着年轮的推移,被如水的岁月冲刷得渐次清晰了。

    “慢点,奶奶都跟不上啦。看,我们家小小学会干活了!”前面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后边是个小脚老奶奶正颤悠悠地抬着一桶水。这个画面时常出现在我的眼前,那熟悉的声音又常

  • 拜年的变迁

    文/柳占勇

    人们常常在抱怨,年味越来越淡了,淡得像一杯白开水,咂来咂去,还是咂不出一丁点苦辣酸甜来。这不,就连最起码的拜年也在跟风似的缩水,长此以往,恐怕咱中华民族这项曾经引以为荣的盛大礼仪会渐渐地退化成一张薄薄的标签了。那就以我的经历说说拜年吧。

    记得小时候,每次除夕夜,放

  • 有一种爱叫有娘就有家

    文/柳占勇

    小时候,娘就是一棵大树,在你受到委屈时,可以回到她身边,依偎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尽情地撒娇、诉说;下雨天,她就是一把伞,为你遮风避雨;“娘,我饿了!”她就是你的美味佳肴;“娘,我冷了!”她就是你的棉袄;“娘,我没钱了!”她就是你的存钱罐……

    你就是娘的宝贝

  • 等你回来

    ——敬献8.12天津港遇难的消防战士

    文/柳占勇

    “我们永不分离!”

    这句话你可曾记起

    那次你探亲在家

    我俩十字相扣 依偎在你怀里

    你轻轻对我说

    枕边那串暖暖的吻可以作证

    你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我知道

    可这次 你为何

    要默默地离开

  • 危难之处见真情

    文/柳占勇

    如果有人问:在你的人生路上,最痛苦与最幸福的事是什么时?我会不假思索地回答:最痛苦的是父亲的英年早逝;最幸福的是石钢炼钢厂工会向我伸出了一双温暖的手,圆了小妹的升学梦,它们都发生在1997年。

    对于我来说,死一直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可自从1997年3月9日以

  • 路灯下的小民工

    文/柳占勇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与强子相遇,我敢保证,我们仍旧是茫茫人海中擦肩而去的过客,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那是去年伏天的事了。记得那段时间省城的和平路正在施工。有一次,我下中班回宿舍,已经是凌晨1点多钟了,可天气还是闷热难耐,一点儿风都没有,像静态的水彩画一样,路两

  • 四妹

    文/柳占勇

    别误会,四妹不是我妹妹,是我妗子。

    这还要从25年前一个冬天的上午说起,记得那天天气很冷,舅忽然来到我家,身后跟着一个小瘦姑娘,穿一件蓝绿相间的方格外衣,由于偏小,里面的红棉袄显眼地从下摆处露了出来,约有二三寸宽,头上留着两根束着红皮筋的辫子,不很长,随便地斜搭在肩上,

  • 家有臭娃

    文/柳占勇

    臭娃是我们家儿子的小名。

    不管城市还是农村,按常理,孩子的小名一般都是由比较亲近的家人来取,外人帮忙的不多。可臭娃这个名字却爆了个大冷门,是邻居家的两个小孩给喊响的。

    记得6年前,儿子刚满两周,邻居家的双胞胎兄弟3岁。他俩每天到我家玩,即使到了吃饭的时间,也不愿

  • 老师礼赞

              文/柳占勇

     

    在教师节来临之际,把这首小诗献给我的老师们,并真诚地说一声:“老师,你们辛苦了!真的,很想你们!”

     

    三尺讲台

    铸就了一句承诺

    一支教鞭

    编织了终生梦想

    迎霜露 伴夕阳

    用心血滋润希望

    晨光染白了你的秀发{

  • 电影情结

    文/柳占勇

    从乡下来省城后,我看过的电影屈指可数,可在之前,我却是个地地道道的电影迷。

    70年代末以前,我们村里放映电影,主要是宣传上级的文件。由于那时候,人们对开会特别不感冒,总觉得跟自己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那是当官们的事。老百姓宁可到地里干活,也懒得聚到一块听人家唠唠叨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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