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父亲,很多人眼里,这是一个大山一样可以依靠,给予子女们安全感的字眼。而我,想起父亲,却没有这么多高大上的感觉。今年,我也是即将迈进半百门槛的一位两个孩子的父亲。感觉惭愧的是,没有在自己的空间里写过一篇关于父亲的文章,对于母亲,我写了不下十篇。这似乎是一种很不公平的偏向,我也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但

  • 那年,在小村和村小的一段日子

    这个叫做坪头李家的村子,是我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它是渭北高原上一个普通而平凡的村子。它见证了我的成长,记录了我的喜怒哀乐。它的每一个地方我都无比熟悉,就像熟悉自己的鼻子耳朵一样。 ­

    它是依傍一道大沟圈形成的,从下而上有四个层次,每一层都有村民挖出的许多窑洞,

  • 梧桐,作为古典诗歌中一个常见的意象,具有独特而复杂的含义。其中,最为著名的应该是易安居士李清照在《声声慢》里的词句——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经历靖康之变,遭遇国破家亡的女词人孤孤单单地独自守着窗儿,好不容易从白昼捱到黄昏,偏偏秋雨又点点滴滴下个不停,在浓重的暮色中敲

  • 村子里的红白喜事上,都少不了一个重要的角色——乡村厨师,我简称为乡厨。东家儿女结婚 ,西家老人过世,甚至谁家娃娃满月,谁家老人祝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请谁来做大厨。因为乡亲们评判谁家的这类事过得好不好,不只看来的客人多不多,因为各家人际交往不一;也不只看客人里面有头有脸的多不多,够不够牛气。最最重要的

  • “下雨了,红儿,这是一场好雨啊!”电话里是母亲掩饰不住的喜悦与兴奋,这个季节,是黄土高原最青黄不接的时日,能有一场好雨水,那该是多么令人幸福的事情啊!

    这是一场好雨!我知道的,破土发芽的大豆玉米高粱想着雨,它们要扎根长高;扬花灌浆的小麦想着雨,它们要结出金灿灿黄澄澄的饱满颗粒;枝头开满芬芳花朵的

  • 花香四溢的春日勤苦劳作的果园里;挥汗如雨的盛夏闷热难耐的麦田边; 或者在深秋,收获玉米播种小麦的田间地头;或者是寒冬,冷风凛冽呼气成冰的山野小径,都会有那么一声凄切哀婉的秦腔青衣唱腔让你停下脚步,仔细谛听——秦香莲跪轿前心惊胆颤,包相爷坐上边细听民言,提起我家乡路途遥远,湖广郡州有家园,我公父名叫陈

  • 很早,就有了写写他们的想法——那些曾经和我一起生活过的乡亲们。他们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一生里就那么卑微地挣扎在乡村里,艰难地生存,痛苦地活着。春夏秋冬,每一个轮回里镌刻着生命的年轮。风霜雨雪,每一次经历中书写着命运的坎坷。喜怒哀乐,每一场情感的承受中体验着生活的苦和乐,幸与不幸。很多时候,他们没有走

  • 端午节过后,粽子的香味还在空气里飘散,紧跟着一场透雨,此时的黄土高原,就会变得格外丰腴。空气里,一种甜润的感觉可以让你陶醉。泥土的清香,槐花的淡雅,还有没完全消散的粽子的甜味,一齐在湿润的空气里酝酿。天空格外的蓝,云朵似乎凝滞不动。燕子带着一群雏燕优雅的演习滑翔的技巧,三五成群的麻雀,叽叽喳

  • 当我在电脑上敲下这个题目的时候,初夏午后的阳光,正从西边的窗子里洒进我的房间。习惯性地扭头望向窗外,远山苍翠,云朵悠闲,天色纯蓝,阳光明媚的有点晃眼。想起关于这个女人的一些事,我却在这样的天气里轻松不起来。我也不知道如何述说她的经历。恍惚之间,似乎穿越时光,我仿佛看到一位衣着素雅的老妇人,在这样的阳

  • 说起窑洞,人们印象里肯定能想起战争年代的南泥湾,一排排窑洞前面一辆辆竞赛的纺车,那种沙场秋点兵的壮阔让人难忘。老一辈革命家在延安的旧居,也是以窑洞为主。现在的延大,最为瞩目的建筑,也许还是那一层层一排排整齐且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窑洞。所以,说起窑洞,几乎都和陕北有关。其实,在我们老家——渭北高原(这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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