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ustin的秋来的晚,也淡。11月了,草依然翠,树依然绿。今天出门,忽然发现门口的一株小树的叶子红了,阳光下的树影也长了许多,秋天真是来了。

    我对秋天是爱恨交加的,爱它的是天高地远,胸襟荡荡。恨它的是秋风秋雨,愁肠绵绵。

    Austin是多丘陵的,丘上多橡树和柏树。它们秋天是不落叶的,11月

  • 2014年2月9号。

    江南下雪了,居然也是纷纷扬扬,漫天飞舞。

    我辞别年迈的父母,独自站在车站的高架月台上,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等着开往虹桥方向的列车。

    月台上人稀稀拉拉的,阵阵刺骨的寒风夹着大团大团的雪花袭来,我紧了紧身上的风衣, 缩了缩头背转身去, 任凭雪粒子在身后翻滚着。

    雪,久

  • 秋星是一个人。

    秋星不姓秋,秋星只是他的名,实际上,我不知他的姓。

    秋星在我的生活中至多不过就是一颗一闪而过的,秋天夜空的流星。 流星划过后就没人能记起了。我怎么想起写秋星了呢?因为他联系着我一段少年时代难忘的生活经历。

    秋星在我的过去的生活中只出现过短短几个月的工夫,那是在1969年。

  • ‘老板,几位呀?’在珠江三角洲,一脚踏进餐馆,大多数时间你会听到服务员这样招呼你。 现在出差时间长了,渐渐也习惯这种称呼了。

    记得几年前第一次回国出差,下班后和一群美国同事抬腿迈进一家餐馆。 一排身材高挑,面容姣好, 身着大红锦缎旗袍的大姑娘, 双手交叉在前,上身向前微倾,齐声高呼‘欢迎光临’,

  • 窗外,夜一步一步走的深了, 街道上的喧嘈也渐渐离去了,轰隆隆,又一列列车从我窗前驶过。

    在这沉沉的夜色中,在这陌生的城市里,在这孤寂的旅馆里,我呆呆地坐在窗前, 望着这隆隆做响的列车,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想想。。。。

    夜空上,月亮时隐时现,周围泛着一圈五彩的光昏。室内静静的,床前书桌上的小台

  • 在一年365天中,我有一半时间是住在各色旅馆里的。已经记不清住过多少旅馆了,但旅馆里各色长长的走廊却时常是我梦中常出现的场景。

    在记忆中,我第一次住旅馆是在1969年的春节前夕。那年我还在上小学5年级,我跟随我大表哥从太原会绍兴老家,大表哥那年回家结婚,顺便将我奶奶带回老家。我也顺便跟着回去了。

  • 太原西边有座山,谓之西山。西山山坳里有一村,谓之西岭村。西岭村里有人家,三四十户。村外东头梁山有一排房,谓之知青点。知青点里有知青,五男又四女,大男,二男,三男,四男和小男,然后大妞,二妞,三妞和小妞。

    秋风起,村里的小卖部要进货了,大妞身兼村里小卖部主任,决定独自一人早晨下山背货。去哪里背货呢

  • 记得那是77年的秋天的一天,天也蓝,云也飞。 我一身风尘的从插队的村子回到家里。像往常一样,就是想家了,想吃点什么了,于是借口就回来了。 进门发现父亲正惊奇的看着我,急匆匆的问我,‘你们知道了呀?’ ‘知道什么了?’,我疑惑的反问了一句。父亲脸上多少有些错愕,‘要恢复大学考试了,中央都发文件了’。

  • 凌晨4点被闹钟一阵令人心悸的闹声吓的一激灵,竟然懵懵不知所措!忽然想起来今天要赶去休斯敦以色列领事馆办签证。

    领事馆9点半开始办公,只办到中午12点半。

    这几天一直为这件事烦心。从领事馆的网站得知,签证必须本人去,并且需要两周时间才能拿到签证。最要命的是还必须要提供往返机票。这有点像先有鸡还

  • 我的故乡在绍兴,对她的美,对她的秀丽,我无言以表!

    我的故乡在绍兴,对她的爱,对她的向往,我刻骨铭心!

    绍兴本不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只所以把她作为我的故乡,只是因为那是我的父亲母亲出生长大的地方, 我的祖籍。

    我小时候同奶奶和父母生活在北方。对于我的奶奶, 我只有两个字来形容:慈祥。 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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