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称呼我为“赖先生”的,是村子里的一位老人。至于他为什么称我赖先生,我也不得而知。

    关于这位老人,我也是不久才听说的,他于前些天去世了。据说是一次上厕所时摔了一跤,然后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老人本来就得了中风,经这一摔,没想到却再也爬不起来了。听到这个噩耗的我,心中不免有些感伤

  • 一个人的路,走着走着就累了;一个人的酒,喝着喝着就醉了。这时,多想有一个人陪伴,把剩下的路走完。

    ——题记

    我在古老的宋城,而你在哪里?

    宋城,一座蕴含文化气息的历史古城。我,就在这里,静静地等待着你,等待着一场属于我的爱情。

    市中心内,车水马龙的街道,琳琅满目的商品,参差不齐的建筑

  • 不知过了多少天,赣州小城下起了大雨,低洼地带积起一口口小鱼塘,地面上一道道小沟形成了近乎湍急的小河流,猛烈地冲刷着这座城市,像是要把一切污浊和肮脏带走。

    在这样的天,从食堂走出的我撑起一把雨伞,独自走向通往寝室的大道。突然,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跑来,我的目光早已躲闪不及。是吴蕾老师。她拉住了我

  • 有些事情,就算你怎样地去预测、去猜想或者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心思都是白费,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地到来,意想不到的结局终会像溺水死者的尸体般慢慢浮出水面。接下来,你只有选择消极地或者积极地去面对这个结果,哪怕它会把你伤得体无完肤,哪怕你的心已经痛到了极点。

    失去左手的我,在第一时间收到了很多朋友的祝

  • 10月20日,忙了一天的我,接到了来自老妈的电话:“林儿啊,今天下午过来吃个饭吧,我和你爸买些菜做好了等你”。我突然想起,通往爸妈住处的那条路,我似乎好久都没有走过了,不知道它现在随着季节的更替做了怎样变化。自从上个学期之后,一直都没有去爸妈那边吃过饭,每次对于他们打的电话,我总是以没时间为理由推掉

  • 有人说,赣州的天气总是让人无法预料,前天还是烈日如夏,可转眼便寒风四起、大雨纷飞。我却说,一年四季,天气的变化已然是一种常态,心中若是一片向阳天,又何惧那寒风暴雨的侵袭,只不过多撑一把雨伞,多穿一件外衣。

    秋冬更替,岁月,以轻盈的步伐涉过潮汐,在心底,或深或浅地刻下一道道印记。我在初冬的微凉里起

  • 寒冷的风席卷着连绵不绝的大雨铺天盖地而来,把萧瑟的秋天打了个措手不及。那些文人骚客啊,依然沉浸在伤秋的言词字句中,可转眼就进入了不期而至的冰凉冬季。

    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想起你,你那娇弱的身体,是否多添了一件外衣?曾经的曾经,天凉了,总是会习惯性地提醒你多穿外衣,感冒了,总忘不了告诉你别忘记吃药

  • 喜欢风儿,更喜欢像风儿一样的你。无拘无束,无牵无绊。

    每当一阵风儿吹过我的耳际,眼前便会浮现出你的脸。多少月后,多少年后,依然如此清晰的曾经的脸。

    风来无痕,风去无影,吹惯东西南北风,却不知哪一股风来自你那里。秋天来了,无情的秋风肆意地刮着,然而,两片曾经相依相偎的叶子,从脱离枝桠的那一刻起

  • 光阴闲适,气温恰好,淡淡的秋,没有春的淡妆浓抹,没有夏的艳阳高照,没有冬的寒风凛冽,如此大好天气,怎能不出去走走。去的时候,独自一人,空空的,什么都不带,什么都不想,一路陪伴的,有清风斜阳就行。

    顺着沿江路,行至西津门,便可直上城墙。脚步踏过一块块炭灰的砖头堆砌成的城墙,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厚重感,

  • 文/赖玉林

    四点四十,闹钟准时把我叫醒,起身拉开门,深秋的早晨,天还没有要亮的痕迹,迎面扑来的寒气夹杂着湿淋淋的水汽,几乎软化了我全身的每个关节,我不得不回屋披了件厚衣再出来。奶奶已经在一声一声地呼唤着我起床,声音经过空气的无限放大,一丝不苟地传出去,荡回来一阵阵清晰透亮的回声似有人跟着说话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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